第八章 这是个奇怪且充满旖旎色彩的梦,一对男女全身赤裸裸的紧紧交缠,四周弥 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她听到呻吟、欢愉的叫喊,像振翅高飞,又像烟火般灿烂, 谁也不肯离开谁,如梦似真。 一阵微风吹了过来,一切变得清晰了,她看见正在亲吻女人的男人的容貌, 他竟然是罗烈!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过的温柔,他的唇还漾着笑容! 到底是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竟能让他有如此大的转变? 海情努力的想看清楚那名女子的容颜,于是她奋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的竟 是罗烈那如刀般的容貌,但他眼眸中的温柔不再,唇角的笑意也不复见,有的只 是他惯有的冷酷神情。 “你终于醒了?”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她从如梦境的恍憾中清醒过来。 仿佛她问了一个极可笑的问题,只见罗烈把浓眉高高挑起。 “你忘了昨晚发生过什么事吗?” “昨晚……” 她的记忆开始倒转,从她跑出屋子撞见他,然后他带她回来这里,她在他怀 中哭泣,然后他给了她一杯酒,她喝光了酒后就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她浑 身好热,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除了那个奇怪的梦! “啊!”她弹坐起来,这才发现他竟然是赤裸着上半身,而她也是一样,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俩就这么相对? 更令她小脸烫如烈火的是,他们被单下的双腿竟紧紧交缠在一块,甚至她感 到有个硬物正抵着她的下腹,老天!那是什么?莫非是…… 她睁大眼对上罗烈那布满诡谲的双眸。 不再怀疑,她已经可以确定抵在她下腹的东西是什么了。 “啊!”她惊讶的摒住呼吸,还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吓得往后挪了一下。 不动还好,这一动,被单自他腰部滑了下来,她膛目结舌的看着那裸露出来 的部位……哦!怎么那么……大? 她连忙移开视线,眼珠子仓皇的左瞧右瞄,但却还是会不经意的瞄到它,似 乎察觉到她的窘态,罗烈顺手将被单拉过来,遮去令她不敢正视的部位。 天哪!那不是梦,原来一切真的发生过! 她还记起她不断在他怀中索求甚至一次又一次的跟着他……交欢…… 她是那么的淫荡,不知羞耻,可是,那个她并不是真正的她啊!使她性情一 百八十度改变的罪魁祸首…… 天哪!我好热……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不会死的,你只是……中毒了。 那就快给我解药。 我说你中的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没有解药。 什么中毒,根本是谎言,他是下了药。海情气愤的想着,可恶!他竟在酒中 下了毒! 毫不考虑的,她扬起手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力道之大,令他偏过了头。 “你好下流、好卑鄙,你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方式玷污了我的身子,你不是 男人,你是禽兽,甚至猪狗不如!”她大声的痛斥着他。 罗烈摸着微微发疼的脸颊,再次把目光移向她,伸手一把扣住她打他的手。 “没有女人可以打我,也没有女人敢这样骂我。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轻而易举 的折断你的手?”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不怕! 她甚至用另一只手再次朝他的俊脸攻击,但这次他已有了防备,很快的控制 她的手。 “你该死!”他把她的手高举过头,并用力的固定着,下一瞬间,他轻而易 举的把她困在他身子底下。 “你……想做什么?”她头一次感到惊慌。“你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他冷冷的一笑:“不过,我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向我屈 服。” “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死也不会!”她倔强的大叫。 “你会的。”他轻易的就用一只手制伏她的双手,然后另一只手冷不防的探 向她下腹的三角地带,粗鲁的扳开她紧拢的腿。 “不要!”她狂叫着扭动身子。“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子,不会是我的心。” “我不在乎!”他寒着声,一字一句的进出口。“我从未想过要任何女人的心, 当然也包括了你。” “你是魔鬼转世,你不是人!”她虽然害怕,但却仍不肯漏出她懦弱的一面。 “没错,我就是恶魔之子。”他冷酷的嘴角轻蔑地抽动,冷不防将中指滑过 她的幽秘内。 “啊……”她羞愧的闭上双眸,恨不得马上死去。 她的倔强唤起他噬血的性欲,原本干涩的幽穴在他的长指撩拨下开始滴满了 蜜汁。 他的手指放键地搅弄她脆弱的领地。 这样的羞辱,令海情无法承受,她想开口求饶,但是她知道为时已晚,只好 咬破了唇瓣,制止自己迸出懦弱的呜咽声! “很好,你的确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子,不过,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胜利者。” “啊……”她在他张大口含住她的乳蜂时,终于尖叫出声,羞愧的泪水也开 始涌出。 罗烈如着魔般饥渴的吸吭着她雪乳上柔软的蓓蕾,男人一旦陷入这时刻就会 失去理智,加上先前被激起的愤怒,他露出噬血的一面。 虽然海情早已尝过男女之间的欢爱,但是那是在药物的控制下才发生的。所 以她没有什么印象。 但此刻不同,她是完全清醒的,在罗烈唇舌的撩拨下,她的乳房开始胀痛, 而乳尖也变得坚挺。 罗烈疯狂的开始用牙齿轻啮她早已敏感不已的乳头,这样的折磨令她浑身发 颤。 海情发现身子开始背叛自己,在罗烈长指的抽动下,她的下腹出现一股股的 热流,她仿佛要融化了。 没来由得一阵抽搐,令她几乎神志迷眩。 罗烈这时抽出长指,改由自己的坚挺替代,稍一挺腰就进入了她体内。 “晤……”海情无意识的左右摆动着头。 罗烈开始律动起来,忽然地感到一阵酥麻,原来是她的蜜穴再次抽搐,紧吮 着他的亢奋,这种滋味使他几乎达到疯狂的边缘,并忍不住加速抽动起来。 海情一直倔强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因此一张小脸已布满红晕,一阵 又一阵的高潮令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海情就在快因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感官冲击而晕眩之际,罗烈也察觉她到的 异状,紧紧搂住她,用舌头伸入她的小嘴里,不住运气吸吮,才使她没昏过去。 “晤……”她散乱的眼神再次有了焦距,如小扇的睫毛因过度震惊而据动着。 罗烈满意的放开她的唇,随即全神贯注的再次冲刺。 终于,在一阵津动下,他将他的坚挺紧抵住她的花心,将他热烫的种子喷洒 在她的体内。 海情也猛烈的震颤,下腹再次感到强烈的酥麻和收缩,这次她终于被高潮给 完全淹没了…… ***** 海情不断搓洗着衣板上的衣物,仿佛唯有这样子才能完全搓洗去她心中的羞 愧。 然而她却永远也忘不掉罗烈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原以为他会囚禁地,硬要 她成为他的女人,没想到他没有,反而在她的要求下放她走。 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明白。 其实,他会说要她当他的女人,也只是想驯服她罢了。 他身边围绕的女人何其多?像马莉莲就是其中一个。 那天李行风送她回来,并且告诉她在酒中下药的人是马莉莲,而不是罗烈。 但是她绝对不会因为误解解开而原谅他对她的侵犯。 一个月了,他不曾再出现在她面前过,虽然仍常常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但是 她都尽量的去漠视自己所闻, 原以为从此她跟罗烈不会再有牵扯,但是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由于自己对男女之事的无知,她竟在月事迟了一个月后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孩子是罗烈的,但她绝对不会让他知道! 只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心慌和焦虑却无形的不断增加,因为未婚生子会 让她遭到众人的嘲笑,而且私生子也不会被世人容许。 虽然她恨罗烈,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她怎么能让他生下,就遭到这样的耻 辱。 但她实在不知道该向谁求援,未来对她而言,有如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她 可能得用血和泪去开拓。 老天!她该怎么办? 一阵恶心感又在此刻残忍的要她面对现实。 为了怕引起其他洗衣娘的好奇,她强忍下反胃感,匆匆将洗好的衣服放回捅 子,迅速地跑到无人的树林间,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在树下大吐特吐。 可是吐了半天,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忽然,一个充满关心且熟悉的男性嗓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情儿,你还好吧?” 她回过身,诧异的注视着身后的男子:“少爷?” “你没事吧?”艾迪掏出手帕想要为她拭去额角的汗珠,但马上被海情给巧 妙的避开,他眸中顿时闪过一抹痛楚,默默的收回手帕。 “少爷,你瘦了好多。”虽然自从他喝醉的那一夜起,他们就不曾再见过面, 但是,她仍从艾芸口中得知艾迪和沈绢绢一直相敬如“冰”,显然他仍无法将她 忘怀。 “情儿,你还会关心我吗?”艾迪痛楚的道:“我一直为那一夜对你所做的 事感到自责、惭愧,甚至鄙视自己,这些日子来,我不敢来见你,深怕得不到你 的谅解,我真的是混蛋,我对不起你!” 海情不忍看他如此自责,连忙安慰他,“少爷,我没有怪你,那一夜你喝醉 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伤害了你吗?”这是他一直担心的。 “没有,你没有伤害到我。”她试着减轻他心中的罪恶感,“你不必担心, 也不必再自责。” “你也不怪我?” “当然,”为了证明她没骗他,她还故意将垂在耳际的发丝勾到耳后,露出 他送她的耳环。“你看,你送我的耳环我一直没取下,如果我真的怪你,我就不 会这么做了,是不是?” “情儿……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残忍的分开我们……为什么我们无法成为 夫妻?”艾迪痛彻心肺的呐喊。 “少爷,你快别这么说,如果被少夫人听见了,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我根本不爱她!”艾迪斩钉截铁的说:“我爱的人是你!” “不,你不能爱我!”艾迪的话让她心中充满罪恶感。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不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了。”她微笑的看着他,“忘 了我,好好的对待少夫人,她才是你的妻子,她才有资格得到你的疼爱和怜惜。” “要我爱她日出西山吧!”艾迪绝情的道。 “少爷!”海情心悸的望着他,“少夫人是那么贤淑的女子,你不该如此对 待她。” “贤淑?她根本是个宠坏的千金小姐。”艾迪讥讽的笑着。 海情注视着艾迪,心中为他和沈绢绢的婚姻感到不安,她不能让自己成为他 们婚姻不美满的罪魁祸首,她一定得想个方法帮助艾迪和沈绢绢,改善他们的关 系,否则,她会一辈子不安的。 ***** 清凉的夜,只会让人更觉得孤独。 由于一直在为艾迪和沈绢绢而烦心,海情根本没注意到门口来了一群妇女, 直到窗子因重物撞击而破裂,才让她猛然回过神。 “海情,你这个婊子,你给我出来!”在妇女群中为首的女子,火药味十足 的大叫着,她就是艾迪的娘子沈绢绢。 海情打开门,被门外的人给吓了一大跳,尤其看到沈绢绢那充满恨意和敌意 的神情,令她的心口不由得一窒。 “少夫人。”她还是有礼貌的唤了沈绢绢一声。 “不要脸的女人,你不配叫我!”沈绢绢早已被妒火给俺没,她脑海中浮现 的全是艾迪和海情在树林里偷情的情景,耳中听到的全是艾迪那如利刃般割伤她 心的狠话,一时怒火攻心,令她像得了失心疯的泼妇。 “你想抢走我的相公?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少夫人,我没有,你误会了……”老天!这真是一团乱,海情却不知如何 解释。 沈绢绢根本不理会她,对着身迸的婢女们叫道:“给我好好的修理这个贱女 人。” 顿时,一大群婢女像鬼魅般向海情涌了过来,仿佛要置她于死地般,不仅用 手打她的身子,还用指甲抓她的脸,甚至拉扯她的头发。 无论她如何躲避,总是徒劳无功,她不在乎自己如何被攻击,她在乎的是她 们会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她用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腹部,仿佛这么做 可以保护孩子似的。 “把她的耳环给我拔下来!”沈绢绢一声斥喝,婢女们开始动手要将海情的 耳环给硬扯下来。 “不要……痛啊!”她只觉得耳垂好像被撕扯开来。 “小姐,这是你要的耳环。”沈绢绢贴身的婢女小玉拿着沾着血渍的珍珠耳 环邀功。 “很好。”沈绢绢露出噬血的笑容,将耳环丢往一旁漏漏流动的水沟,只见 耳环随波逐流,瞬间消失无踪。 “不要!”海情拚命冲出围攻她的婢女们,为的只是想抢救被丢弃的耳环。 但她还是迟了一步,已看不见耳环的踪影,她感到万分难过。 “你知不知道这对耳环对我们的意义有多大?” 她话中的意思被扭曲,反而更激怒了沈绢绢。 “你这个贱人。”沈绢绢狠狠的一记耳光朝海情脸上挥了过去,眼中射出想 杀人的凶光。“我告诉你,这世上有你就没有我,有我就容不下你!” “你想怎样?”一股寒意窜上海情的心头。 她作梦也没料到出生书香门第的沈绢绢,竟然会有这种令人心惊的面貌。 “我要你死!”沈绢绢那张扭曲的表情,像被恶鬼附身般,“不过,我不会 弄脏我自己的手,来人啊!替我把这个淫荡、不要脸的女子打死,一切后果由我 承担,事成之后,我自有重赏。”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听到重赏,每个人莫不使出全力想置她于死地。 海情企图想逃开,但是得到的只是更恐怖骇人的攻击。 妇女们的利指划破她脸上、手臂上的肌肤,些许血迹开始从她的肌肤涌出。 忽然,有人猛力从她背后一推,她整个人趴倒在地上。 “打,用力的打!”沈绢绢狂笑的叫着。 婢女们开始用脚踹海情,她再也无力对抗,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这 些人手上。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如雷的咆哮传来,骇着了对她攻击的婢女们。 “住手!你们该死!” 即使罗烈没有动手,但他那震怒的神情令刚才气焰高张的婢女们纷纷抱头鼠 窜。 他立刻奔到缩在地上的海情身边,小心而温柔的将她抱在怀中。 他宽阔的胸膛、熟悉的男性气息,让海情的心陡然松懈下来,受惊吓的魂魄 也在他怀中稍稍平复,宛如回到最安全的保护。 “罗烈……”她发出细小的低喃,勉强睁开眼,看见他的面容上满是愤怒, 以及深深的担忧。 “别怕,有我在。”他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血迹,承诺的说道,并将她柔软 的身子牢牢的拥在怀中,抬眼瞪着面前的泼妇,眸中的寒气足以冻死人。 他十分懊悔自己被马莉莲给绊住而没有早一点来,这一个月来,他虽然没有 跟海情正面接触,但是每个深夜,他都会悄悄来探视她。 “你是谁?你别管闲事!把这个贱人放下来。”由于沈绢绢从未见过罗烈, 不知他的可怕,毫无畏惧的命令他。 “你敢再说她是贱人,我就对你不客气!”他一字一句的警告。 “你是什么东西,我叫你放下她,你就放!”沈绢绢尖叫着。 “我是罗烈,情儿是我的女人,谁敢伤害她,我就一报还一报,不,是加倍 奉还!”他大声的宣布,那锐利的目光比刀剑更加的恐怖,一旁的婢女立刘惊若 寒蝉。 她们也许没有见过罗烈,但是她们都听过罗烈的名字,此刻她们全像看见死 神般,静默的全身颤抖着。 唯独沈绢绢仍不知死活,看见罗烈抱着海倩,马上挡住他们的去路。 “要离开可以,不过不能带走她。” “你找死!”他的情绪已接近抓狂边缘。 “不要,不要伤害她!”海情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哀求看。 罗烈咬咬牙,要不是海情的要求,他发誓会让沈绢绢生不如死。 “小姐,这个人我们惹不起。”小玉轻扯着沈绢绢的衣角小声的说。 刚才的无惧在罗烈的瞪视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目光是如此可怕,仿 佛在警告她,再不让开,就是死路一条。 沈绢绢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加以阻挡,不过她愤恨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罗 烈和海情,像在发誓,她绝不罢休! ***** 罗烈抱着受伤的海情回家,顿时引起一片混乱。 “叫大夫来,快!”他吼叫着,因焦急而失去理智,双眼也充满愤怒的血丝。 从他开始行走江潮起,见过无数死伤的场面,但都无动于衷,可是一见到遍 体鳞伤的海情,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被请来的大夫被他的怒气给吓得手脚发抖,要不是李行风硬把他拉出去,恐 怕大夫会是下一个昏倒的人。 经过大夫的仔细检查和上药包扎后,终于宣布了好消息。 海情受的只是皮肉伤,不足以致命。 “她真的没事?”罗烈仍不放心的紧抓着大夫不放。 “没事,不过,这位姑娘她……”就在大夫要说出海情已怀孕时,海情急急 打断了他的话。 “我很好。”海情用眼神哀求大夫保密,而他也接受了。 “快说,她到底怎么了?”罗烈咄咄逼人。 “她身子虚,有点贫血,要好好休息,多吃点补品。”大夫语重心长的交代 完毕后便离去。 罗烈马上吩咐下去,要炖燕窝、熬人参汤,他的反应漏出他有多么重视海情。 但是他那冷冷的表情却仍没有改变,令人无法了解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她是谁?”虽然他刚放过沈绢绢,但这并不表示他不会追究。 海情紧闭着唇不语,深怕他会找沈绢绢的麻烦。 “该死!为什么在她这么伤害你后,你却还要袒护她?她到底是谁?”罗烈 暴跳如雪的吼着,“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吗?我还是会派人去查,等查 到了,我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不!求求你,别伤害她。”虽然沈绢绢伤害了她,但她不会恨她,只因她 是艾迪的娘子,是她的大嫂。 “她究竟是谁?”罗烈再次追问。 “她叫沈绢绢,是艾少爷的娘子。”她知道再不回答,只会对沈绢绢更不利。 “该死!”罗烈愤怒的一拳捶向墙壁,忽然,他扬唇一笑,但那笑容冷得让 人战栗。 天底下竟有如此愚蠢的女人,不只袒护爱人,就连爱人之妻也要保护! “大夫刚才交代过要让海姑娘好好休息。”一旁的李行风试着转移罗烈的注 意力。 罗烈咬咬牙,转身想要离去,身后却传来海情的声音。 “谢谢你放过她。” 罗烈用力的吸了口气,双手握成拳,愤而离去。 原以为她是为他救了她而道谢,没想到她竟是为他放过沈绢绢而道谢,这个 女人真令人生气! -------- 浪漫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