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提货 回到雅间里,窗台边酒瓶子又仰卧一个,饭桌上几个弟兄都脱掉了上衣袒胸露 腹,一边划拳吼得脸青胀筋的。 松松从脸到脖子都已经喝得泛红,只有胸前那块长长的刀疤泛着青白看起来很 是醒目。而黑子暴起的胸肌上那只的狼头纹身显得狰狞威风,平添几分煞气。 莎莎和小莲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小莲并且在座位上站起了身想要开道,九九正 在拉着她劝说着什么。 我坐下来沉声带笑地说:莎莎,小莲,走什么走嘛,陪森哥喝杯酒。 两个妞都摇头说不会喝。 我毫不理会地取过两个杯子,一人一个重重在放在她们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 :给森哥一个面子! 莎莎没有再说话,但是小莲还是站在座位上说,森哥,我真的从来没有喝过酒。 我嘴角一裂歪笑一下,看了看坐在我身边的黑子,这时正跟包皮划拳杀得声嘶 力竭的。 我随手操起桌子上一个酒瓶狠狠砸在黑子头上。砰地一声玻璃渣四散飞溅,两 个豆妞呀地惊叫一声,抱胸捂脸缩成一团。 我佯骂道:妈的!吵得人头疼,小点声儿! 黑子练过铁头功,别说一个酒瓶。就是一根木棒也能硌断。 我瞟了一眼两个学妞,一脸的走位。那个叫小莲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咬咬嘴唇 就坐了下来。 我轻描淡写对她们俩说:手下兄弟不听话,教训一下。 然后又笑着给她们杯子里倒上白酒说:莎莎,小莲,来来来,什么事都有第一 次,喝点吧,少喝点。 莎莎端起杯子小小啜了一口,眼睛眉毛都吊挤成一团。小莲看着拗不过,也低 下头来扶着酒杯浅浅地抿了一下。我满意地笑了笑。能强人之所不欲,就能控制住 他。 过了一会儿,小莲皱着眉头,不停地看着手腕一只手镯式工艺表,说要回去, 宿舍要关门了。 我让她们俩再玩一会儿,一会儿开车就送她们回去。 她们俩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满脸不情愿地坐着。我就给她们挟菜,让她们多 吃点。 过了一小会,听到楼下一阵摩托车声音突突突地响,我知道刘大棒骑着他的雅 马哈来了。 刘大棒以前是一个专攻人体艺术画的,手上有一些模特儿的个人资料,估计是 有人让他牵线搭桥,吃了几笔模特儿的介绍费,发现拉皮条比涂油彩来得快,后来 就转了行。 刘大棒上来撒了一圈烟,一边瞄了几眼两个妞,脸露满意之色。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他喝了两口,就把我拉出来在楼梯间大倒苦水,说现在生 意不好做,货虽然不错,但一万贵了点,只能给八千一个。 八千就八千,我懒得跟他罗嗦,最后说好明天送货他指定的地方开苞。 既然这两砣货过眼验了型, 我们也喝得尽兴了。叫老板拿过账单,松松划上一 个圈,我们开道晃膀扬长而去。 我开着一辆黑色的广本把莎莎和小莲送回学校去。 黑子他们开着长安面包跟在后面。这辆本田是半年前找一个姓王的包工头借的, 我帮他摆平了一件事,在他修建的一个工地上。有一个附近的小地痞强行要接收他 的土方工程,不然就不许他开工。我一露面,那个小地痞屁都不敢放一个,夹着尾 巴就溜了桩。那个包工头请我们喝酒,又扔了一万块钱劳务费给我。后来,又帮他 去收拾了两次钉子户,一来一去认识了。我就借他的车说开着遛几天,他来摧还了 三次。叫我托辞挡了,他也就死了心再也没有来找我,我们就经常开着他的车去办 事。后来只要这个07384 的车号一出现。大家都知道是我的车。 送完两个小妞,我看快到十一点,几个喝得都差不多了。就说回春春洗浴城泡 澡晾架吧。 我们两辆车在街上东扭西拐地直杀春春,如若无人之境。 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林森。森林的林。森林的森。 我在家里排行第二,还有一个大哥叫林立,他脓包一个,在一个小学做教书匠, 素来不和,这里就不提他了。 当初我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爸给我起名字时,希望我长成一片森林。后来的 结果也如他想的那样,我成了一片森林,并且可以说,一片很成气候的森林。虽然 他跟我断绝了父子关系,但这个名字还算落下一个好,连算命的也给我说,这名字 起得好,东西南北中,五木擎天,林森,做什么都会成大气候! 我自我感觉我还行,至少在K城这个不是很大的地方,我还算是压得住场面的 人,可以交个亮底的敞口,K城就没有我摆不平的事,也没有我林森不敢做的事, 不管红白黑那条道上的,听到我林森两个字都会给我面子,都会敬我三分,怕我三 分,这就够了。 春春洗浴城基本是我们盘根儿的一个据点,这个老板是一个什么乡长的侄儿, 姓杜。我们都叫他杜胖,为人很滑溜,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当初春春开张的时 候,装修一做完,我带着几个去踩盘,杜胖就给我认了两份干股,说跟我联合经营, 每月认我一万红利,定时发放。当然他的条件是黑白两道的所有关系全部要我帮他 摆平。表面上看,我算是二老板,但其实只是一块压舱石,保着他风平浪静的赚钱, 而且这里面大多数炮靶都是我这条线上提货过来的。他也知道这世上有些饭不是谁 人都能吃,他精得很,吃不了亏的。 我们一群人杀过去后,只空了三间包房,我一个人一间,他们三个人一间,一 人点一个炮靶就开轰。九九不知怎么竟跟小飞搞在一起,让我有些意外。 我让服务员把18号牌的露露给我叫过来。 露露是个东北鸡,但人长得比南方人还小巧玲珑。大波细腰,炮臀又圆又翘, 天生鸡料。 这些年,我玩的女人没有七八百两三百也还是有,几乎没有遇到象她那种圆得 勾火吊胃口的屁股。 我躺在包房里看了好一阵电视,她还没有过来,有些邪火乱冒,刚想打总台询 问。 才听到她甜岔岔的声音叫门。 露露进来,转身过去,把门闩好,我看她穿着一套红色的高腰百褶裙,象只蓬 松的火鸡,红姹姹地过来,跷腿斜坐在床上,不脱衣也不坐下,只是笑笑看着我。 我把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枕头就说:露露,快点开工。 她伏下身嗲声媚笑着说:森哥,今天非常不好意思,我不方便,给你另换一个 吧。 酒劲有些上来了,瞄着她低胸上衣一道深深的肥白乳沟露在我眼前,骚味十足。 我顺手一带腕就把她拉倒在怀里,鼻子里充溢着一股子脂粉肉香:跟我装雏是 不?! 我一边说一只手就往下扒她的裙子。 她挣扎了一下,用手按着我的手:森哥,森哥,不要这样,我真的月经来了。 我盯了她一眼,一下子把手掏进她的下身,果然摸到了卫生护垫。我顺手捞了 把阴毛拧了一把骂了句:真她妈倒霉! 露露皱着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撩在那里不敢开道。冰啤酒的确有些喝多了。 我吊着眼睛斜着她,开始不停打嗝,她转身去饮水机里倒杯热水给我。 我一口喝完了水,看着她吊甩甩地淫笑,春春每一个鸡都知道我的脾气,我没 说话,她根本不敢溜台。 她想了想说:森哥,你酒喝多了,我给你做做按摩,等下次再好好陪你。 我仰在床上分开两腿,挺挺胯下让她用嘴帮我泄火。 她明白我的意思,俯下身来乖乖给我松开皮带,把裤子褪下挂好:森哥。你要 不要洗一下澡? 我用眼睛斜着她:嫌老子脏是不?直接做就得了!! 她开始把头伏下来给我做口活,我使劲把两腿交叉过来。箍着她的脖子,把她 的脸使劲往我胯下挤压,真他娘的爽啊! 在我看来,这世上女人的身体只有两种价值。一种用来满足男人的性欲。另一 种用来生儿育女。所以女人也只有两条道路可选。一种是整体买断,例如嫁人。一 种零售给大众。例如做鸡。 露露是春春口活最好的鸡,不一会就吸得我五迷三倒。 我看着露露夹在我的腿下的那张俏丽的脸,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做男人真他妈 好,只要有钱,有权,这些女人再怎么年轻漂亮,也只是男人的玩物! 性趣渐渐高涨,管她那么多事, 我想今晚只有偷袭珍珠港了。想了想我松开她, 让她先缓一缓,去给我再倒杯水。 露露转身去饮水机前倒水,只穿着一条热裤的屁股翘得老高地正对着床头。 我从床上迅速悄悄起来,从后面猛地一下把她的热裤扯到膝头下,然后箍住她 的腰,她忙扭过头求饶说:森哥!不要! 我在后面两手用力抓托住她的翘臀说:今天老子就打你的彩炮! 露露惊叫一声,手里的水杯啪地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