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治内 在昆明躲了半年,我读了一些书,长了一些见识。从国外的教父到国内的黑社 会研究之类的书籍看了不少,我发觉打杀斗狠只是手段,不是目的。终归要搞大钱 才是最后正理。 要搞钱! 还要搞大钱这才是硬道理! 有了正确的指导思想,想问题就跟以前的小混混不一样了,简直是两个境界。 想想多读点书真正的是好啊,这样才能成为明白人。 看看以前做小混混时,懵懵懂懂的。就知道帮别人打打杀杀。真的他妈傻B一 个! 淑静跟我结了婚后,渐渐知道我的亶性,也越来越看不习惯我的那些个兄弟。 开始拧劲儿劝我,我根本不理她,后来她开始给我一些朋友拿脸子摆腔调。亏我这 些兄弟。一天嫂子长嫂子短地叫她。 有一次,终于把老子搞火了!我把一顿暴打!骂这个贱人:法律系的就了不起 啊!老子打的就是法律!!那一顿暴打几乎让她三天没起床。从那以后,她天天闹 着要离婚,一闹就让我暴打一顿。她闹了半年,我就打了她六个月。 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咋了。她真的是打不怕。还是要离。我威胁她。只要她敢 提离婚。就去昆明把她妈杀了。然后再抱着女儿自杀。 她吓得老实多了再也没提。所以治人就要治在根本上。但我知道她恨我。恨死 我了。 因为从那以后,我搞她,她从来不叫。连半点表情都不给我!就象个木头躺在 床上。 后来。我做什么事也就不避她了。有几次,带女人回家当着她的面就搞。她只 是跟雨侬睡在另一个房间,连屁也不敢放半个! 就这样清静了三四个多月。 有一天晚上已经十二点过了,我从外面回来,刚靠在枕头上想完吸最后一根倒 床烟再睡觉,她突然象刚做完梦醒了一样立在床边来问我,她毕业回家的那天晚上, 我为什么一个人去火车站帮她扛行李只挣五元钱?!我盯着她穿着一条睡裙,一脸懵 懂懂的样子,感到她傻得真是可爱,本来不想对她说实话,但突然生出一种想折磨 她的快感。 我把一口烟雾吐在她脸上,慢慢冒了一句话:你真傻得可爱,这么几年了,你 今天才想起问这个问题?!然后,不停地哈哈大笑。我一边笑一边也想看看,究竟 这个学法律的老婆拿我有什么办法? 她脸上表情僵硬得象个死人一样,呆呆地立在床前有好几分钟,然后一声不响 地走开,我想,这个傻妞肯定醒过味来了吧。 刚丢掉烟屁股要睡觉。她突然大叫着冲进卧室来,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砍我 ! 还好我闪得快,她两刀都剁在了枕头上,敢谋杀亲夫?!我夺过菜刀,一阵老拳 暴打,有一脚弹在她肚子上重了点,她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几分钟后她醒过来后,坐在地下靠着墙角. 嘴脸都肿着,开始一个人傻呆呆地 自言自语,她说她其实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她连睡觉做梦都是梦到他以前的老情人。 说我如果不同意离婚,她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天天晚上来杀我,杀了我她宁愿给我 抵命。 我听了更是怒发冲冠。拳腿膝肘一起招呼过去,直到把一条木制靠背折椅打得 稀烂才停下来,但我这一下倒也不放心跟她睡在一块儿了。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 万一那天晚上真的让她剁了,老子那才叫一个冤啊。 她的肋骨被打断了三根,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我父亲也在这个事后跟我断绝了 父子关系。 出院后。我同意了她的离婚。但提出两点条件。 第一不能离开K城。只能好好带着我的女儿!雨侬是我林森的骨血,我不允许 她叫另外的男人爸爸!第二不能再婚,你是我林森用过的老婆!死了是林家的鬼! 也不能其它男人再沾染!如果我林森睡过的老婆再让其它的男人睡了!我在地面上 还能说上狠话吗?!我警告她说,这两点任何一点没做到!我就派人到昆明杀了她妈。 然后再杀她! 但是现在,我听到竟然有一个男人跟她在一起手牵着手从宾馆里出来,妈妈的, 王八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碰我林森的女人?! 我们的车冲下山来时,松松的电话跟着就射来了。说他们现在进了友谊商场! 我们两辆车一路青烟风急火急地杀到友谊商场外面。 松松正在等我们。他说让手下一个小兄弟已经跟进去了,不要急,一会儿就能 有结果。 过了一会儿,松松的手下的马仔打来电话说,他们出了友谊商场,买了些东西。 正在熊猫大道路口打的士,让我们马上过去。 我们开着两部车赶到熊猫大道上时,他们已经打的刚走。那个小马仔记下了车 号码。 我们在路边捎上松松的手下的马仔,一路狂追,终于连闯三道红灯路口。撵上 了他们那辆出租车。 没说的,小面包呼冲到前面,横拦车头。我的广本跟在后面抵着屁股。的士司 机刚一停住,小飞过去就是一砖头砸在车子上:TMD开这么快,一会儿给森哥拿 油钱!那司机一看是我们,脸都白了。 我停下车二话没说,过去拉开后车门。朝着坐在后排淑静身边的中年男人狂蹬 两脚! 那男人一下子打开车门冲出来,胀气硬腰的一把就抓着我的衣领,问我想做什 么? 他妈的!睡了我的女人?比老子还横?! 我猛然一记暴膝,顶向他小腹。这个男人似乎还有防备,后退半步,竟然顶空。 小飞这时突然从后面照着他头部就是两铅棒,那男人当时就松开了抓我衣领的 手,摇摇晃晃脸色煞白一阵晕眩。 这个铅棒是包皮的发明,长30公分。里面是纯铅铸成,外面包上棉套。玉米棒 子一般粗,打起人来。贼沉。表面看不到半点伤痕。但多是内伤暗伤痨伤。如果闹 到局子里面,没有动刀见血,性质完全不一样。 这个男人还是厉害,摇晃了两下,竟然没倒地。只是两手抱着头往街边咧咧蹶 蹶后退。 我跟进几步,劈头盖脸就是几记老拳。那男人方寸已乱,边招架着说:有话好 说,有话好说,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神气劲儿。 我一边乱拳招呼一边骂道:好说个鸟!?老子的老婆你也敢睡?! 那男人吃不住了,后退到路边护栏,一只手掏出手机,我一把夺过来,狠狠往 地下一砸!电池机盖四散飞开,摔得稀烂! 这时,淑静发了疯似从一边冲过去,大叫龙宇!并用身体遮挡着我的拳头。 农宇?! 我这时突然想到,农宇就是淑静以前那个大学男友! 胆子不小啊,原来老情人从外地跑来幽会!妈妈的,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我这时,更突然想到我的女儿名字叫雨侬,也是淑静起的名字,肯定是淑静对 她的大学男友念念不忘,把我们女儿起个名字来做纪念?!或者甚至我戴了绿帽子, 女儿根本就不是我的?!想想不可能,这个孩子是跟她在昆明打了大半年炮才怀上 的,一直到过来跟我结婚七八个月才生下来,她就是有这个偷汉的心,也没有偷汉 的时间。 淑静这时用身体护着他,一边忙搀那男人顺着街道边要溜,我一看她这么疼痛 这个男人,心里的邪火更是窜得老高。 我追过去,一把扯开淑静。骂了声贱货!就是一巴掌!然后对那男人搂胸就是 一个弹腿:让你睡老子女人!? 那男人滚出几米外被街边一棵万年青挡了一下。淑静竟然又跑过去护那男人, 并且对我咆哮:林森,我跟你离了婚的!我喜欢跟谁睡你管不着!!! 这时,黑子从背后掏出一把劈刀来!走了过去! 森哥,让开!让我砍了这个杂种! 这时淑静看着黑子竟然取出了刀做个姿势要砍过来,大喊一声:住手!他是警 察!!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