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泛淫 K城这几天又闷热,又潮湿,一直没雨,天上象罩了块铅板,一天到晚总是灰 蒙蒙的。 也许是空调吹多了,有点感冒,没有太理会。结果拖到第三天。感到头昏脑胀 浑身疼痛,下午实在有些抗不住,让黑子开车送我去春春附近一个职工医院,开了 药,还打了一针柴胡,打针这个护士妞以前从没有见过,细眉细眼,小巧玲珑的模 样很是乖巧,打完针我问她姓什么。她不理我,却吊眉甩睛地扔了一个白眼给我。 样子很是不耐烦。 我胃口一下子上来了。 打了针出来,车子停在医院大门不远处,我坐在车子里,让黑子进去打听一下, 这个妞是哪里的人。有什么底细背景,一会儿黑子过来说是一个卫校刚分配过来的 实习生,没有什么背景。 包皮讨好地说,森哥,想掰这个嫩苞谷?我们马上把她搞来。 进去不过三分钟,我看到黑子和松松包皮三个架着那个护士妞就往外走,那个 护士妞拼命叫喊救命。医院办公室有人伸出了头, 但知道是林森要提的货, 没有人 敢出来拦阻. 看看要提出医院大门, 突然, 从医院里跑出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 使 劲地抱着那个姑娘, 黑子劈脸就是一拳, 那个老头的口鼻鲜血直流并不松手,TMD简 直费事, 我对着松松吼了句, 松松快点! 太麻烦了!!松松扯起一飞脚, 那老头仰面 倒了下去,小冬瓜骂道:这个老杂毛,活得不耐烦了! 黑子和松松对着地下那老头一阵狂踩!那个老头只是抱着头在地下翻滚,我在 车上扔了句,行了,货提上走! 松松黑子轻轻一提溜,就把那小护士扔上了车。 小飞这时掏出钢珠枪朝着职工医院的招牌上就扯了一炮火。打得那块招牌千疮 百孔的,医院各科室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冒个头,林森要玩个把女人,他们也知道, 那是坛子里捉乌龟没得跑! 车子一溜烟就射了几百米,那个护士塞在车子里还不停地叫救命!小飞伸手就 是两耳光!森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叫个屁啊! 我就骂小飞,狗东西,打什么啊,对小姑娘有话好好说嘛。 我伸过一只手去,轻轻一拉就那小护士扯在怀里,那小护士估计从来没见过这 种场面,不停地对我哀求:不要啊大哥! 不要!求你们了! 我看了看那个护士妞,刚才精致漂亮的五官一下子变得扭曲破碎。我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任何一个敢于轻视我林森的人都将得到惩罚。 环城开一圈,我发发汗。我低声对黑子吩咐说。我一撩腿就把那护士妞就压在 了座位上,她拼命护着胸前,不停地哀求,我丢个眼色,包皮松松一边一个按着那 个小妞的手脚。那个护士狂呼救命,哭得呼天抢地。我哗地一下撕烂了她的白色外 套,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腰肢又踢又咬, 两只雪白的乳房拉掉了奶袋, 一下子蹦出胸 外,晃来荡去,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破坏欲,犹如砸碎一件名贵的 瓷器般过瘾! 裤子拉链哧啦一下拉开,我霸王硬上弓骑在那护士的身上,车子一路穿过北京 路和天津路两条主街,一直驶上北门立交桥时。顺着强烈的动作,身子下那个小护 士挣扎越来越弱,我汗水潸潸而下…… 车子一直开到春春洗浴城的地下车库,那个护士妞衣衫零乱被直接架入六楼一 个房间。扔在一架大床上。 那个妞这时已经懵了,她象根白萝卜一样僵在床上,随便我如何摆布她,六楼 的窗帘没有拉上,那个妞手指纤细纤细的,连脚趾头也象嫩葱头一样,身上找不到 半点瑕疵斑点,我的手一路溜摸过去,更让我惊讶的是脚掌心都摸不到半块老茧, 软溜滴滑的, 真的很爽。在抽屉里寻摸出一粒伟哥,把那个妞横过来竖过去又估捣 了半个多小时,才泄了水交货完毕。 燃完一枝烟。等那个妞没有哭了,情绪稳定了一些,我还是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下嘴唇咬出一圈牙印,一句话也不说。 如果这个妞不是太死性子,真的想把她留着慢慢享用一段时间。 我让松松和黑子进来给她做做清洁,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 松松和黑子把她架入浴室,撇开双腿用淋浴喷头给她下身一阵猛烈冲洗,抹去 痕迹,这样处理一下,如果这个妞想要去局子里点水,取证会很困难。其它的事我 一般都能按得风平浪静。 清洗了十多分钟,扔出来时。那个妞不停地流泪,也不穿衣服,直直躺着,象 呆傻了一样。 约莫到了晚上十二点过附近,考虑再三,我让黑子开车把这个鸟儿放了。 黑子回来讲,他们把那妞扔到职工医院背后一个小街心公园里长椅子上,那个 护士妞打着赤脚抱着衣服就下了车,真的傻楞楞的了。 松松下车还警告她说:森哥是谁,你去向医院的人打听打听,欢迎你去告,你 只要前脚一进公安局,就杀完你全家!把你搞去做鸡!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