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股浓烈的酒味突然拂入她的鼻息。迷茫间,她已被他抱个正着,一个重心 不稳,倒卧在沙发椅上。 他虽然行动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泼猴,可他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她就像他捧 在手心上宝。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边在她耳畔呢喃着,“说你爱我,就像昨夜一样……说 你爱我……” 高子涵浑身一震,却心如止水,没有回答。 他犹不死心,愈挫愈勇,手一伸,移向她的胸前,隔着衣裳抚摸她的玉蜂, 边动作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衣钮。 “不!不要……”她推摇他的身子,使劲地挣扎。 陈家伟沉声道:“你若不肯挑逗我,就无权拒绝我的挑逗,否则这四十天, 我们俩天天大眼瞪小眼的过吗?” “我……”高子涵说不出话了。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没有权力说“不”,尤其他一毛钱也不要的解了长宏电 子的困境,这以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少了她的回应,他一个人倒也其乐融融,何况他不相信她会如此“麻木不仁”, 毕竟他了解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的乳晕上画圆圈,边强压心头的不快,柔声问道:“这 样好不好?舒不舒服?” 高子涵长喘一口气,紧咬着牙,就是不说一个字。 她愈是如此,愈引起他胸中的怒火。 记亿中,他还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容忍过,她绝对是有全以来的第一个,却 也是让他最不快的一个。 他怒火腹中烧,放在她胸前的手更是猖狂,直接从衣缝间伸进去,拨开胸衣, 柔柔地握住她胸前的伟大。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搓揉她的丰臀,接着身一倾,压倒住她的娇 躯。 “噢……”高子涵呻吟一声,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不已。 见她有了初步反应,他更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内,褪下她的内裤,邪恶的 手一阵游移。 “不……你不能……不要……” 高子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仅几下而已,在情欲与理智的纠葛下。情欲显然 战胜了理智。 爱妩问,一波波的蜜液加泉涌出,她已迷失了自我。 片刻工夫,陈家伟仍尽情地爱抚着,手掌小心翼翼地滑过溪谷,接着手指一 伸,顺着蜜液,闯入紧闭的门扉。 高子涵上下同时遭受夹击,但觉心跳加快,高潮涌起,浑身止不住的开始颤 抖及抽扬。 “你喜欢吗?子涵,乖……快说你爱我……”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他控制不住地继续挑逗她,渐渐加快了节奏,加快了手 指的运作。 高子涵就是不说,那是她为自己保留仅剩的自尊。 她无法自制地抱着他,两腿用力地夹着他的手臂,想阻碍他的动作,却又被 他无情地分开,继续深入,继续加快…… “啊……不!不行……我快尿出来了……” 话声甫落:她的体内倏地一阵猛烈的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她那撩人的 长指。 她无意识地咬着他的衣裳,浑身剧烈地打颤,鼻腔内按耐不住地发出淫荡的 呻吟声。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蜜液,如打开的水龙头,顷刻间竞湿 透他整个手掌。 见她达到高潮后的娇容媚态,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两三下便脱光彼此的衣裳,坐下沙发,一把将他楼在胸前,见她跨坐在自 己身上,边亲吻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很想要了……”他挑逗着她。 “我……”她仅守着残存的自尊、咬着唇,保持沉默。 “你知道吗了平常我最痛恨那些心口不一的女人,我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话?” 高子涵浅吟一声,还是不肯说。 “好!不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说话间,他的胯下边在她的腿根部一阵磨蹭,完全不需手的辅助,一阵搅弄, 已然拨开了她的花瓣。 丝柔般的春水如蜜。 他火热滚烫的坚挺沾满泪泪流出的蜜液,一路畅行无阻,先是挤开了内办, 慢慢地往里深入。 高子涵固然已被他撩拨舂情荡漾,但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突然清醒,突然推着 他的胸膛,连连摇头不已。 “不!不要……我不要……”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家伟愣了一下。 他从不曾遇过如此顽强的女人,都到了这个节骨点了,她居然还能够如此清 醒,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不放弃,更不肯承认失败。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那么早就承认他自己的失败。 这时。他腰下奋力一挺,她那固执的门扉顿时被撞开,他的坚挺瞬间深入了 半寸。 “噢……不……”她呻吟着。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他的强吻,同时慌乱地摇晃身躯,更想摆脱那仿佛被烙铁 钉人体内的孽障。 她过份紧张,使得甬道紧缩,通行异常艰难。 “子涵,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你最需要的吗?” 他展开双臂,抱住她不安份的身躯及双手,同时腰下奋力一挺,他的坚挺毫 不留情地深入尽头。 “啊……” 高子涵只感到一阵灼热、一阵剧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那根火烫的孽障在瞬 间钉入体内,痛得她全身颤抖。 那疼痛令她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又气、又痛、又 恨、又痒……感觉使她心情极端复杂。 见她流出泪水,陈家伟突然心生不舍,但事情都做了,不舍、后悔又待如何? 眼前他一心只想驯服这顽强的女人,一旦她开始享受体内的欢愉时,她一定 会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他必须在最佳的时间内挑超她的情欲让她忘却这短暂的痛楚,让她明白对他 的需要。 唯恐造成她更大的身体及心里的负童,于是他按兵不动,只紧紧地抱着她颤 抖不已的娇躯。 坚硬似铁,不断充血、肿胀的孽障被她的花蕊紧紧裹着,向被一团团的嫩肉 吸吮,啃噬,再不动,他就快撑不住了。 他极力忍着,等待她的反应。 他自认一向不勉强女人,然而这等行为、这等动作,又与强迫一个女人有何 差别?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心情已淅渐恢复平静,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火 炉,自己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我……好热……”她喃喃说着。 两人都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隙缝,会热,那也是极正 常之事,只不过他却当成她在暗示。 陈家伟吻着她,吻走她脸上的泪水,可身下还是不动,他似乎在瞬间想通了。 “子涵,乖,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话了?” “我……喔……” 她还是不说,固然她不安的扭动着,孽障在她体内毫无章法的搅拌,但她还 是不肯轻易地屈服。 “好,你不说没关系,那么我们就慢慢地来……” 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忍不住的身一倾,在她身旁轻声细语地问:“那 么你总可以告诉我‘不痛了吧’?” 她仍是不说话,忍不住的自行运作,企图抒缓孽障在体内所造成各种奇特的 感觉。 陈家伟忘情地亲吻她的小嘴,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在她嘴里一阵翻授,双 手则握住那两片厚实上翘的美臀。 “噢……”她情不自禁地弓起双腿,使劲地夹住他的腰身,嘴里发出动人的 乐章,毫无意识地扭摆她的腰臀。 陈家伟满意地一笑,心知时间已到,于是挺起他的腰身,渐渐地加快运作的 速度。 她呻吟着,不断地收缩火热的肉道迎击,不自觉得也在加速高潮的运转迫不 及待地准备迎接它的来临。 蜜液如泉般涌出,湿透他二人的胯间以及沙发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紧抱着他,将自己火热的胸膛贴向他的前胸,同时 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与痉挛。 “我……不行……触电了……啊……” 随着她呻吟的同时,一道热泉自她的体内深处狂藏而出,同时止不住的一阵 颤抖、抽搐。 孽障这时已被肉道整个卷住,像是无数小手在按摩。 这时,他也无法忍受,紧咬着牙,接着喷射而出。 他从来也没有如此奇妙的感觉,尽管相同的姿势他以不知做过多少次,但这 次无疑是最刺激、最畅快的一次。 他整个人、整颗心仿佛以登上极乐世界,但他却没再动,就只是紧紧地撷抱 着她,静静地享受喷射时的快感。 他的欲望并未因此而消退,原因是那股莫名的舒畅被她紧窄的肉道紧紧裹着, 它仍金枪不倒的在她的花心深处蠢动。“ “我……不行了……太……深,太刺激了……” 她摇晃着头,甩着秀发,她已无法承受更多。 在尚未听见她亲口说出“我爱你”之前,他绝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不想因 此扫了彼此的兴致。 于是他按兵不动,默默地享受孽障在她的体内被吸吮、按摩,被蠕动,被包 裹的强烈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那被击溃的情欲细胞突然苏醒,她按耐不住体内深切的 欲望,一起一落地运作起来。 女人的韧性无疑是可怕的。 女人的情欲一旦被挑起,城墙铁壁亦抵挡不住,也许她自己不明了,但她的 肢体语言却欺骗不了一个人。 她忘情地扭摆自己的身躯,全然未觉一双奇特的眼眸正盯住在她的身上、她 的脸上。 他坐着享受,看着她动,一股甜蜜顿时浮上心头。 “啊……到底了……穿了……” 她用力向下拱去,孽障在她渐渐熟练的运作下,直抵花心,一股莫名的肿胀 感占据她的感官神经。 她控制不住地娇呼一声,伏上他的肩头,人似已瘫痪。 然而,她瘫痪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心知肚明,自己一旦松懈,所有的 感觉都将渐渐流失。 于是她紧咬贝壳般的玉齿,玉臀又一上一下,忽左忽右的运作,使劲地与他 的孽障缠绕不休。 “啊!我又……又要来了……我要死了……啊……” 在一连串的尖叫声中,她的花蕊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孽障一阵抽搐,浑身上下 的肌肉亦止不住的痉挛兴颤抖。 与此同时,他只感觉一道蜜液自花心深处罗出,片洒在前端,灼热得有如火 岩浆。 “噢呵……子涵……你好棒啊……” 他浅吟一声,用力地捏柔她的粉臀,身下用力一拱,直直地贯穿她的花蕊, 再也忍不住的喷出激情后的残渣。 他二人紧紧地抱着对方,一起享受至高的极乐颠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高潮渐渐消退之际,他突然紧抱着她,猛地站了起身。 她就像只无尾熊般紧抱着他,依附在他身上,随着他走向那扇偌大的透明玻 璃时,身下兴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抱着她行走,他壮硕的身躯一点也不显得吃力。 “你仔细地看着!” 他把自己的后背靠在那面玻璃上,喘着粗气,在她耳旁说道:“世界就在我 们俩的身下,你快睁开眼看着!” 置身在六十八层楼的玻璃墙边,浑身赤裸裸的坐在他的胯上,感觉好像随时 都要摔出去,她不禁闭上了双眼。 她把他抱得更紧,唯恐一松手,她将跌得粉身碎骨。 “快睁开眼看着——说你需要我、爱我……” 他渴望听见她说出他想听见的话,可惜她死抓抱着他的脖子,同时把头深深 地埋入他的肩头。 见她闷不吭声,他脸上难掩一丝失望及愤怒,毕竟这不是他要的结果,绝不 是! 他突然把她放了下地。 那股充实、饱满的感觉犹未,她的身子突然被他翻了个面,面向玻璃,面向 身下敦化南路的夜景。 他双手用力地捏柔那两块圆润上翘的臀肉,腰身向前一拱。孽障势如破竹, 顷刻问抵达她的花心深处。 “啊……”她尖叫一声,双腿止不住的一阵发软。 她双手扶贴着那面玻璃,才不经意的睁开双眼,就感觉似乎玻璃就快被她推 倒,一起跌摔出去。 那份震撼,夹杂着浓浓的刺激,竟使她的心理及肉体产生极大的变化,不可 思议的变化。 才不过抽送了两下,高潮如波涛汹涌般席卷而至。 她身不由己地踮起脚尖,用力地绷紧肌肉,口中毫无意识地发出歇斯底里的 叫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回荡。 “快!快说你需要我,你爱我……” 陈家伟用力地抓握她的丰臀,使劲地冲刺,如此卖力的运作,竟无法挽得一 句他想听到的话? 女人啊女人,谁能搞懂女人心呢?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 转眼间二十天已到,一切都如高天财预期中的那样美好。长宏电子的危机暂 时算是解除了。 “子涵,你真的做到了?”高天财拿着话筒,激动得颤抖不已。 “爸,这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陈氏集团守信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若非你出面向陈氏集团说明,人家又怎么可能帮这个忙。” “是……是啊!对了,爸,公司这边的事,我真的处理不来,你快去叫哥回 来好不好?” “这件事等你回来再说——别忘了,我要你今晚煮些好菜,等会儿记得回来 吃晚饭。” “我会的。” 高天财挂了电话,笑得合不拢嘴。不论如何,长宏电子的招牌没被砸下,至 少还可勉强撑的上一阵子。 “老爷子,你今天心情蛮不错的嘛。”高太太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虽然一身 的油烟味,却风韵犹存。 高天财呵呵一笑,“那当然,我一辈子的心血……” 言及此,一阵门铃声打断了他为出口的话,当下他站了起身,走出前院,打 开大门,然后愣住。 “请问你是?”高天财一脸纳闷。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又高又帅的年轻男子,脸色很臭,好像每个人 都欠他似的。 “我陈家伟。”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哦?原来是陈先生……” 高天财脸上发愣的神色更深更浓,但仅是一瞬间忙侧身肃客,“稀客稀客… …陈先生快请进。” 陈家伟“嗯”了一声,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才进入家门,高天财已迫不及待的介绍彼此认识,“彩云,来我给你介绍一 下,这位是陈家伟先生。” 话声一顿,他手一指,“陈先生,这位是内人聂彩云。” “你好,高太太。”陈家伟淡应了一声。 夫妻俩完全不知他是何来意,但来者毕竟是客,加上今天才如期出了货,无 论如何他都得心存感激。 于是,高天财很热诚的带他参观屋内的摆设,但陈家伟却显得心不在焉,直 到参观高子涵的卧房时,才淡淡地扫了两眼。 这是标准的西方习俗,在台湾的上流社会被普遍使用,仿佛是在暗示对方, 这是开成布公的第一步。 参观完后,高天财带着他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分别坐定,迎接陈家伟的是,一 杯热腾腾的咖啡。 “陈先生今天来是?”高天财笑望着他。 陈家伟淡淡一笑,“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过来说一声,今早十点,货己准 时上船,货主那边也派人点收了。” 高天财满合感激之色,“这回真是感激陈先生——” “另外!”他打断他的话,接着又道:“我还想了解一下,高董事长对今后 两方合作的意愿如何?” 又想来并购,高天财气在心里口难开。 他故作不解,接问道:“陈先生所指合作是?” 陈家伟打开手提包,取出一大叠的订单放在茶几上,“其实也没什么——只 是陈氏集团的订单太多,我想找你帮忙代工。” 闻言,高天财整个人精神都来了,但继而一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小 狐狸不可能对长宏电子如此仁慈。 “但不知,陈先生为什么会找上高某?” “坦白说,现在也仅剩长宏电子能接手这种订单——不是吗?”陈家伟淡淡 一笑,笑容已不像先前那样阴沉冷漠,“我会找上高董事长,原因是你在这方面 的经验丰富,由你负责制造出来得货品,我比较放心。” 高天财听了一阵舒畅,这种话由他的口中说出,证明自己在这行的确是老前 辈,这是无庸置疑的。 “做生意将本求利……”高天财轻咳了两声,“咳!咳……我的意思是…… 亮代工的费用……” “高董事长应该也很清楚,既是做生意,谁不希望在市场上独占敖头——眼 前只有两家公司合并……” 不待他话落,高天财已抢先道:“那是不可能——” 陈家伟打断他的话,“合并之后,长宏电干的一切都不改变,包括营收、人 事接由你负责全权处理,另外,陈氏集团有你百分之三的股……” “百分之三?”高天财一口茶差点噎住。 陈氏集团名下拥有数千亿资产,百分之三?天啊!他这辈子也没想过世上居 然有这种以小吃大的并购。 这一刻,他的脑筋一片空白,整个然神游太虚,好在高太太在一旁解了他的 尴尬,他才回过神来。 “陈先生不见外的话,那就一起用个便饭,有什么事,饭桌上边吃边聊,这 样可好?” “好——那就麻烦高太太了。”他居然一口答应。 对高家而言,他就等于突然冒出来的财神爷,是上天掉下来的,被他接住的 大楼,可得好好“按耐”一番。 不消片刻,三人上了饭桌,连他酷爱的海尼根也特别为他外出去买。不仅如 此,三人还聊开了。 高天财心情极佳,跑去酒柜取出一瓶放了三十年的白兰地,一例就是大半杯。 “陈先生——” “两家公司既已合并,高兄不如叫我家伟,以免过于拘泥。省得高董事长、 陈先生的没完没了。” “好!哈哈哈……年轻人,真有你的……” 高天财左看看他、又看看他,终于忍不住的说了出口,“家伟,你实在不像 商界传说中的那样……” “不近人情?心狠手辣?还是吃人不吐骨?” “这……我可从没那么说过。”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 陈家伟终于笑出两个小梨涡,“高兄应该也很清楚,所谓商场如战场,男人 为成就事业,总兔不了会做出一些别人不愿意见到的是,就像追女朋友一样,如 果不出一些怪招,谁又会记得你呢?” “噗嗤!”高太太突然一旁掩口失笑。 “怎么——我说错了?”陈家伟愣了一下。 高太太嫣然一笑,“你说这话让我想起了往事——” “太太,不能说啊!”高天财急得满头大汗。 “大家聊聊,有什么关系,何况两家公司都并在一起了,就算自己人!”高 太太笑瞪了他一眼。 “当年追我的人可有不少,不过你的高兄倒是花招尽出,最后就真的被他成 功啦!” 此言让陈家伟听出了兴趣,“想必当年高兄一定很有身价,才会赢得你的欢 心。” “那可不!他是我认识的朋友之中,最穷困潦倒的一个。”高太太笑着说, 脸上的表情就和高子涵的一个样。 高天财闻言立刻大声抗议,“三十年前,我有万把块,等于现在的一百万都 不止——” “现在的一百万能做什么?”高太太笑望着他。 高天财一脸的尴尬,“这……说得也是……” “当年他的我去碧潭游山玩水,走着走着,走到吊桥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他居然跟我求婚。” 陈家伟一脸的好奇,“所以你就答应了?” “答应?我才没有答应咧!” 高太太顿时跌入回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见我不答应,突然像只 泼猴似的爬上缆绳,作势欲跳!” “所以你就答应了?”陈家伟又问了一遍。 “没有——我以为他在跟我闹着玩,谁知他真的跳了!” 高太太笑得很开心,“他在绳上大叫,‘彩云,这一路若没你陪我走过,往 后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看我傻笑不语,竟真的往下一跳!这下我可慌 了,吓了个半死,他……他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啊!” 场面太严肃,陈家伟不敢笑。“结果呢?” “结果三、四个游客也跟着跳下水,把他死拖活拉的救上岸,还口对口人工 呼吸——男的对男的耶。” 闻言,陈家伟再也忍不住笑了出声,“高兄显然不是闹着玩,而是玩真的!” “那还用说!”高天财一脸的苦涩,“当时我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她就是不 答应,我还活着丢人现眼干嘛!” 高太太一旁道:“对对对,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裤裆里拿出一枚戒指, 当时我哭得好惨啊!” “这次你真的答应了。”陈家伟哈哈一笑。 “都快出人命了,我不答应行吗?” 高太太笑容一敛,叹了口长气,“没办法,女人就是那么重感情,还好他婚 后很争气,一个家总算挑了起来。” “彩云,谢谢你当时真的答应了……不过咱们说真格的,这件事都瞒了快三 十年了,可别让孩子们知道啊!” 高天财很感性的说了一段话,话声才落,忽闻大门打开,传来高子涵的话声: “爸、妈,我回来了。”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