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的玫瑰 作者:清风的自由 一 玫瑰,太阳沐浴的精灵,情人的眼泪浇灌的娇艳,美丽的容颜带来无限的欢乐, 搜索世界每个曾被遗忘的角落,送给爱情的欢娱,但自从瓦伦丁的离去,玫瑰失去 了往日的青春,悄悄的落泪,滴在石头上,既然是片片的血,知道她要走了,伤心 欲绝在天空中远行。 在随风飘逝挽留不住您,在急速的风中,在空无一物的空间中难以凝结成形, 忍受变幻形体的痛楚和所有的荒凉,我想留住,想伸手帮她的影子和希望,但是只 能默然无语的站在黑暗的山岩里,眼睁睁看着她在空无一物的荒凉中,在急速的风 中飘散。 她,是我在无意认识的女孩,一头飘逸的长发,柔柔的轻轻的,回首的笑容, 骚动我那久久的情璇,带走了生命里最美丽的向往,那是的我有着特殊的职业,不 敢言求什么别的,只是留下了她的名字和电话,只能将那份所谓的感情悄悄的埋葬, 等待着,等待着那夜是降临,等待那痛的诞生。痛得孤独,痛得美丽,每当夜快要 到的时间,就是在期盼那痛那难言的终于到了满天飘雪的季节,我离开了我热爱的 地方,不知道是为什么?放下了自己的希望,但望玫瑰的诗意伴随,走的那天我没 有和她告别,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泪在手中飞扬,是为那等待的幸 福?是为那向往的依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就这样回到故乡。 二 或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记忆?或许时间可以将珍藏的感觉重新燃烧?我没有 忘记和她见面的那次,“您回去吧!不要说什么好吗?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您 是四川的,而我呢?再说我现在的工作也很好,您回去后也有美好的前途,好好的 努力,将来一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您说留在这里,可知道现在的社会,一个外地 人想立足的话,那是很困难的事,知道吗?我知道您对我是真心,但是我们也得考 虑现实,我会永远的记得您对我的好,真的,时间也不早了,走吧,以后不要再找 我,回去以后就不要再回来,相信您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祝福你,我们还是朋 友,对吗?” 她越说头就越低,然后转过身时,我听见轻微的哭声,我没有说什么话,站起 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眼角亮花花的东西,虽然没有成为现实,但是可知道我的 心理是什么样的感受,我知道自己应该坚强点,没有流泪,在她那眼神中,写满了 无穷的窘迫与犹豫的惊慌。 转眼我们分别了俩个月,试徒将她忘记,可是她的影子却依然在脑海里,而且 越来越清晰,打开抽屉,里面躺着她给我的一十四页的信。淡淡的香味让我想起了 明天就是元旦。“阿徐,您现在是在做什么?是在看着我写的信?还是在想着我们 见面的时间。留在我们心灵的那刻美丽?对了,现在应该是在下雪吧,记得多穿一 件衣服,知道了吗?” 我这样的自言自语着,想起过去,打开录音机,里面传来我以前最不大喜欢的 歌,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听的时间,就有些难受,“离别,黄昏,黑夜。白 天不懂夜的黑‘’。 凄凄的感觉在脸上滑漉漉的,伸手一抹,是满满的一手酸泪, 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亲爱的阿徐:元旦快乐,现在是否在准备放烟花? 您给我说的话我没有忘记。对不起,我做不到,请允许说一声‘我爱您。’ “ 一封不知道有多长的信,只是在我红着眼第一个到邮电局的时候,里面的大姐 姐对我说。 您的信超重,得加付邮资,轻轻的吻了一下带着我的思念,带着我的盼望的信, 折叠飞扬的寂寞为双,投入那久违的等待的邮箱。 三 等待的日子就是那样,就好象浑身被什么束缚一样的感觉,就是在那欢快的日 子孤独着。 寂寞着。 幸好我家在修房的时间里,有了事可做,但还是不住的思念,期盼着信的到来, 几乎每天在有时间的时候,都会去问邻居有没有看见我的信,没一次的失落中,把 期盼定在明天。这样的话心理好一点。 那天,我早上的时间,我的心情特别的好,不知道为什么,但那感觉就是快乐 的,中午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双泉,您的电话。是个女的,” 谁的电话,是我的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的电话啊!有谁知道?对了,是 她,除了她,我真的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定是她。 连忙扔掉手里的筷子,那是正好吃饭,不管了,先接电话再说。我跑过去拿着 话筒就说;“阿徐,我知道是您,您知道我不可以忘记您的,您知道这些日子我是 怎么过的吗?没有一天不想您,知道吗?”“您怎么不说话?” 在那咳漱的那刻,我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说话,原因就是我一直在说,。根本 她就没有机会说话,` 连忙又说;“对不起,阿徐,刚才是我激动,” 电话那边传来“呼,呼”的声音。好久了才听见她的声音,“小桂,我明白, 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就这样我们沉默了不知多少时间,或许都是在听对方心跳的声音吧!是父亲的 喊声让我回过神来,似乎我们现在什么话也不可能说出,挂线后有些失落中交叉着 幸福的感觉,回到家父亲的脸色不大好看,问了一句,是不是她打的电话?我没有 说,我明白说的是什么,在我回家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们,得到的答案就是不可以, 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不说。 四 我和阿徐的联系越来越多,他们的脸色就越来越不好看,为什么这样?难道我 就不可以去追求我自己的幸福吗?于是便开始反抗他们说的什么,不管是什么话对 一样。渐渐的我感觉到和家人之间的感情有些远了。我知道是我自己错了,但是我 真的连追求幸福的权利都没有吗? 不能够再这样了。便开始给他们说些开心的事,但不开口说自己的想法,他们 高兴了。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个孝顺的孩子,也是很听话,看见我再没有说什 么关于徐的事了,当然就高兴了。 但是那天我才发觉自己错了。那天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 是什么事,当然就去了。到了我才知道是什么事,原来是给我找了个对象,我一下 子就跑了,跑到市里的时候,感到就是种委屈,想着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可以让 我到山东呢?为什么? 难道就是我和她有一定的距离吗?于是就拨通了她的电话,把全部的事告诉了 她,她叫我回去,天啊!叫我回去,那不是不是的,您不愿意,但最起码的是要有 礼貌吧。这样的话伤了人家的自尊,哦,我明白了,是的,我怎么这样做?是我自 己太自私了,不顾别人的感受,当时的时候,脸感到是在发烧,发烫。 回去的时候,家人都走了,我看见那家人的时间,想对他们说对不起,但是我 还来得际没有开口,门已经都关上了。我只是在那里站了一会了就回家了。那天夜 里,我和家人开始吵架了。 当然说我的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还故意大声的给他们说。,把自己的委屈 统统的说了,也把到山东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可能是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说我自己 的幸福问题,也许是因为我的声音大,我不知道,他们没有说什么话,“放过我了” 五 夏天的早上。黎明来到这个城市,似要把她从彩色的世界里重新化装,为那嫁 娶的新郎谈奏永世不老的恋歌,我轻轻的下楼来时,看见二老都在忙碌着,为什么 呢? 是因为我今天就要离开养我的故土,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现在明白父母的心 思,低头的时候。看见一盆水的旁边,有我平常用的洗漱东西,我这么大了,当然 是自己动手,但在他们眼中,依然是个孩子,我还有什么话可说,站在那里发呆, “干什么,站在那里。车都要来了,还不忙?” 我看见父亲生气的眼神,什么都已明白。埋下头扎进水里车来了,接过母亲手 里的行李,再看看他们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爸,妈,我走了,‘说完就转身上了车。我不敢回头的泪在害怕,害怕着那泪 会让我找到不走的理由。 六 见到她了。终于经过近六十个小时的疲惫,见到了她,有些高兴有些难过,高 兴的是我见到我日夜思念的徐,难过的是她的脸色很不好,“阿徐,您怎么了?” 是我见到她时的第一句话,她没有说,只是看着我不转眼,我再也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样对痴着,看看彼此的模样,在聆听对方心灵的呼唤,在诉说思念的味道, 想起整个冬天的寒冷,就是那玫瑰的孤独,化为烈火燃烧沙漠的荒凉,燃烧着我们 旷野的感觉,泪已替代所有的委屈,有了精神的寄托,在那八万六千四的时间里, 我们等待重复的日子已过去,现在我们的泪是幸福的,是任何珍珠也比不上的美丽, 在阳光中轻舞飞扬。“走吧,到我的宿舍去,累了吧,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吗?我 知道您有很多话要说。但也是急得这一时,对吗?” 说完话的她伸手准备接过我的行李的时候,我说,“阿徐,我爱您,把泪擦干 再走,好吗?‘笑了,她笑了,好象天空的白云美丽,好象大海的浪花动人。好幸 福哦,我的天,我真的感到我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感谢那玫瑰的誓言,感谢瓦伦丁 的眼,感谢我爱的徐。 七 任何感情的基础都需要,需要什么?那就是我们要生活,第二天的时间。我们 去玩了一天,直到黄昏的时候,我送她回去以后,我去了我以前的朋友树那里,找 他帮忙看看给我找工作。朋友见到我时,感到惊讶。“您怎么来了?”“我来了。” “那您准备出国的事办好了吗?” 一提这事的时候,我心理好象有一点点的难受,是的。,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的 机会,我知道我这么走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可以再见到她,为了她。我愿意,朋友 见我没有说话。就再没有说什么别的,就说;“什么时间到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好让我来接您吗?”“我是昨天到的,去了她那里,也知道您忙吗!所以就不好意 思打扰您,”“干什么这么客气。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对了,她怎么样?还好吧?” “还可以吧,只是我看见她的脸色好象不好,有些苍白,” 树对我说,这个吗?我知道,是因为你的突然到来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 敢相信您真的会为她到山东来,所以就有些惊慌吗?当然就是有点的吗?毕竟人家 是女孩子吗?这次来了先好好的玩几天再说。工作的事我知道怎么办,放心吧,我 没有说的话已经说了,心理也感到轻松了些。就这样我留在朋友家里,为工作的事, 树也是尽力了,只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找到的,我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有多少,所以 全把希望压在树的身上,晚上的时候我给她打了电话,我问她,“阿徐,他们知道 是我打的电话吗?”“您说呢?相信除了您,没有第二个给我打电话,他们怎么会 不知道,只是我没有告诉他们说您到了山东。”“哦,那您准备告诉他们吗?”“ 这个,我想过一段时间再给他们说,好吗?这样吧,您打我房间的电话吧,我不想 让他们现在这么早就知道,”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还是打了电话,我们一直聊了很久,直到她听见 我有些哈欠的时候,才放下电话,有了朋友的帮忙,我在想最起码的工作也不是很 累的,如果是累的活,相信他也不会给我的。所以我就放心的玩了几天,当我再见 到她的时候,已是好几天了,虽然每天打电话,但是我感觉到她的心里好象有什么 话没有说出来,在她上班的时间里,我就没有什么事做。在宿舍的时间,除了音乐 外,就是书,喜欢看书的我到处找,好不容易找到一本,居然是本读者,好级了, 就这样时间还可以打发,下班了,我在楼梯间等到她,她看见我的时候,那眼神中 的彷徨立刻不见了,虽然我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得到,吃了饭后,我们到了公 园,说了很多,就是没有说出她心理的话,我问她,“阿徐,我知道您有什么话没 有说,是不是您的同事说什么?” 虽然世间的人都说女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但是我相信男人有时间的感觉也是 没有错的,“没有什么。,只是说您太痴情了。”“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了。” “是真的没有说什么吗?”“是,您不要管了。” 就一句不管的话,我明白我的感觉是对的,于是便对她说,“阿徐,有什么事 告诉我好吗?如果您不告诉我的话,我的心理会难受的,你明白吗?” 她好久才说。“是的,他们说了。说您,说得好听一点,是痴情,说不好听, 就是死缠赖打的那样,说工作,找了这么些天,还没有找到,我看那,说不一定, 是骗您的,” 我听了那话。心理真的是难受,说什么话,我骗她,凭什么,难道就是凭我现 在没有找到工作,还是就是因为我是个外地人,相信俩个都有,“那您怎么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他们说我知道了,” 从那次的见面后,我的心理有些自卑。对的,我是个外地人,是没有工作,她, 最起码是个护士,对我了解的不多,当然是可以猜疑的吗?毕竟这社会就是复杂的 吗!什么样的人都有的,工作的事一直没有办好,我有些急了,树对我说过俩天就 好,其实树的为人我知道的,为什么会帮助我,还不是我去的时候,给他买了东西, 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我觉得还凑合吧。 又等了几天,工作的事终于有了眉目了。叫我明天去看看,我知道后立刻就想 告诉徐,她的同事看见我的时间不多,我一个也不能够叫出名来,但是他们见我去 的次数多了,都知道我的事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的和平。虽然没有在我的面前 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在徐的背后说了不少。说就说吧。徐告诉我不管的话,就让我 放心了。见到她的同事时,我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有她在。“这是小王,是我同一 个科的,”“您好,”说完话的我伸手想握手的时间。也许是男女有别吧。那个小 王的没有伸手,我尴尬的收回手,“你们忙吧,我有事先走了,”说着的时候,身 子已经可是移动了,徐没有说什么,我们又到了公园,我告诉她工作的事,是在一 家企业里。叫我明天去看。好啊,她笑了,相信是真的在笑。我有工作了,最起码 他们不会再说什么工作的事了,但是我明白机会是一定有的,就是他们说什么的话, 肯定是有机会的,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去了。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我承认自己没有 多少的文化与水平,但是对工作我还是感到满意的,虽然是在企业里,但是我相信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一样的,只要自己努力,相信会有发展前途的,但是我错了, 就在我去上班的不久,我去见她的时候,她哭着告诉我,说什么凭什么这样待您, 我问她是什么事,徐告诉我是医院的办公室以后不让我进去了,还有休息室也一样,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听见了候心理真不是他妈的滋味,我想发火,但是我没有,不 仅仅我是外地人,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没有事业,也就是没有好工作,他们才这样说, 这个我明白,劝了徐后我自己的压力又加浓了,我没有给她说,那夜我们说了很多, 她劝我叫我回去,不要在这里,您看在时间也不少了,体会到什么我相信您明白, 您回去吧,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有同事告诉徐,说要不要找几个人弄走他,那个他其 实就是我,这是徐告诉我的,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样的想法,只是感到是一中失望。 是对自己失望的更多,还是对她的同事更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八 失眠了,我开始思索着,为什么?难道爱情有界限吗?难道每朵玫瑰都是要平 衡的吗?有好心人告诉我早点回去,免得在这里受罪,您也想想,人家毕竟是护士。 虽然不是怎么好,但是在现在的时代里,还是有多少人想进医的,是啊,我那什么 给她幸福?难道就是现在这样吗?我不甘心。但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吗?没有一个人 可以告诉我答案,只有我自己去找。自卑就这样成为我的毒药,每天的早上的时间, 醒来的时候就感到心理好象有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说不出来的难受,她是个坚强的 女孩子。 我们吃饭的时候,她的同事不肯和我们一起坐,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这 么样的对待我,对待她。平常和她要好的同事,现在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只是彼 此保持面子的问题,才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就匆匆的走了。在他们说话说得开心的 时候,我们去了就不说一句话,甚至就走开了。 终于她受不了那种痛苦,说我们还是分手好吗?免得您也受罪,回去的话,有 您亲人帮助,相信您有美好的将来,知道吗?好吗?说这些话的时候,泪哗哗的往 下流,我的一样,我的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是爱你的,您有没有听见 我心跳的声音。那就是我爱的醉,您是我的的唯一,你是我的一切,只要您不和说 分手,我什么都答应你,好吗?我们一起说,一起哭。 那玫瑰是否不存在,那爱情是不是要有莫逆的痛苦才算是啊?我忘记了自己的 身份,我动情的拥抱着她,吻了她,那是如火的情愫,忍受着折磨的爱拨弄爱的欲 望,第一次的吻她,虽然不是诗,但比诗更浪漫,虽然不是画,但比画更华丽。虽 然不是幸福,但比幸福更痛苦。那时我们忘记了自我,把我所有,把我她所有,容 为一起,谋害玫瑰的嘴,带我到无低的深渊。爱是如此的美丽;爱是如此的孤独, 天空不停的闪着泪雨,灼伤的痕,所有的一切就是在这里蔓延蔓延着。 九 十月,是黄金周,多少的游人梦,是多少的农民难得的渴望,是收获的季节, 三号,她终于说了分手,让我忘记她,给我说的态度是绝对的完美,我知道没有希 望追求她的爱了,顿时迷惘的我,好象是等待着刑的犯人,得到了宣判死亡的宣判 书一样,我的天空乌云迷布,我感到绝望,难道就是爱情吗?难道就是如血的玫瑰 吗?无声音的枯瘦着,我的身体感到的是轻巧我好象看见寒风将玫瑰的叶子扯掉, 剩下光秃秃的枝,在不算冬天的季节摇摇欲坠,酒,一种恶毒的东西,腐蚀着我的 肝,刺眼的烟带着那浓浓的酒味把我推倒在地,挥洒迪斯科一样蠕动我的躯体,我 周围街坊看见撒手而走。有关嗷嗷的叫声,就似一首歌那样唱的:“我是一匹来自 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痛就痛吧!为什么还要将我的心抛弃在荒凉的沙漠中,让那狼拔我的皮,喝我 的血,吃我的肉,就连剩下的的仅仅一点爱也不防过,为什么麻木不可拿啊?为什 么哀伤的日子不离开?号哭世界的玫瑰在繁华的世界焊接痛苦,堵塞丧葬上恐惧的 时间里。 我找到向往的地方了,离开这个世界,免得让我痛,寂寞。孤独。绝望。瞳孔 里几乎看见了我自己的祭文,那是一段绝世的碑铭。 我走,就这样我悄悄的准备走,想到她,我有些不忍,但自卑掐我呼吸的喉咙 不放,我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等待可怜的身影,等待那玫瑰放爱一条生路,频频 回顾藐视着我世间的眼,烟波似海,困惑高亢的夜歌,默读我那一十四页的宣判, 午后的阳光一直蔓延,死扣着我的灵魂。恶毒的药吞下去,租借时间的我现在终于 要还给苍天,还给不属于我的玫瑰,谋害了爱情的蝴蝶要走了,悍然的朝着那神秘 的死亡。 十 我只不过吃了八十多片安定,效果不好?是因为出厂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会事, 我没有死,居然醒来了。抬头望见陌生的面孔,我害怕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呢? 在什么地方?还好吗? 挣扎中好象有什么东西束缚在我的手上,听见那犹如该死的咒语,“躺下去,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好的睡一觉,听话”。 不管什么话,在我的生命内就是只顾爱,哪怕什么后果,根本没有改变的选择 余地。挣扎着,挣扎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真的,可能是药的反 应,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好象记得我自己是在挣扎。努力的挣扎着,歧途中 的我还没有醒过来五号,我逃出了医院,拼命的逃。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我倒了下 去,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我感到恐惧的医生,给我做了最后的治疗,还给了 我十快钱,让我离开了,走的时候我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找到我的。 十一 我去找她的时候,我没有忘记我自己的身份,等她下班后才可以的,我听见了 这样的话:“没有钱,我们医院干什么要收留他,明明是让我们添这个黑洞吗?谁 干?”“就是,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再说他那什么来还?是不是?” 她的同事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言的谈论着我,我似乎麻木的听着,扑捉那完美的 天使说的哲理,不过好象是很有道理的,“要死,我看那是吓唬人的,如果是真的 要死,就不会在这里,”“对,我看也是的,四川人最狡猾的,什么事都可以做的, 自杀,就是一种欺骗的手段。想想我们还能够受骗吗?”“就是。我说” 我看见了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疲倦,红红的眼里布满血丝,我准备上去给她说 话,她的同事小王看见了我,朝着我叫;“哎,什么东西啊”。 就这样的一句话,把我所有的希望统统的抛在沙漠中,护士,天称的白衣天使,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我再也没有勇气对徐说什么了,看了看她,转身走了,再也没 有回头。 十二 玫瑰,滴血的玫瑰,带着我满身的伤痕,总想以轰然的倒塌来塑造爱的永恒, 以生命的代价企图想换回点什么。但是我错了,错得连上帝都不肯饶恕我,滴血的 玫瑰,带刺的玫瑰,我从来没有送一朵玫瑰给她,只是在我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对 她说,徐,将来送给一十一朵给您,还做了个样子给她看,笑了,她笑的如此的灿 烂。那一笑带我入幸福的天堂。 现在是否已经过去,我去了。最后一次的去她那个地方的时候,天空下着雪, 记得那天是一十九号,我们认识的日子是在去年的六月的九号,离今天是五百二十 五天,我的玫瑰也是开了这么多天,昨天我看见了玫瑰谢了。我知道了,我们已经 不可以再走到一起,我们的缘就是无份的结局,飘雪的季节,我送了一十一朵玫瑰 给她,当然她没有收到,轻轻放在我们认识的地方,默默的看着她住的地方,那楼 上的灯光依然美丽,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雪恢复快速的步伐,我转身的时 候,那一滴泪已化为血,滴在那玫瑰的身边,是否可以重新让我选择呢? 我知道已不可能,滴血的玫瑰,难道就是我的宿命吗?我没有想,雪与血聚齐 的季节,我选择了遗忘,滴血的玫瑰,忘记我吧!雪轻狂的将我埋没于黄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