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馨香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呵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望于江湖,与其誉尧而 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 (一) 我叫嫣儿,在网上我说自己99岁。 写了“雨丝斜扬思绪飘飞如你…”引人遐思的句子,换了纯情的头像,就开始 有各种年龄的各种名号的青蛙们从网海深深中浮现出来,跳一跳,敲敲门,“把我 带回家好吗?” 当然不行。 但想想年轻时也是花容月貌,少不了男孩子心驰神往,凭着我毕生深厚的人生 阅历,也就把青蛙留下了,把蟾蜍、蝌蚪之类的关在了门外。 (二) 一天,一天,已想不起来是细雨还是艳阳,有人轻扣我的门—读你的留言:行 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心一动,那曾是我最喜爱的句子! “早上好!浪漫的女孩!” 你居然用了唐老鸭的头像,扁着嘴巴,做出一副思考状。 “你速度挺快的嘛,一下子就查了我的户口。” “开玩笑,信息时代,时间就是生命,以为我真的老了吗”?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早上好,”我回应着。 “一个‘雨丝斜扬,思绪飘飞’的季节,哪来‘沦落天涯’”? 这家伙,一上来就挺较真儿的。 我说:因是“沦落天涯”,在“雨丝斜扬”的季节,自然会“思绪飘飞”,于 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最后遇到你。 你哈哈哈的大笑,赞我聪颖过人! 然后你去开会了,暂且只能把所有想说的都留着,留在嘴边。 “我会来找你的!祝好! 等待是一种美丽。“你把字敲进来。 (三) 玩网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对网络的痴迷更加谈不上。 永远,她对网络的感情是超乎常人的,那里有一种特别的眷顾,不能回头,也 不能品味,要不,泪会流下来。 在深圳的有风的街头,我们曾经说起她的故事,并且一起感动。 那时我想,网,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调。 你回来了,继续调侃:一肚子的故事?难怪高龄99啦! 对着电脑屏幕,我不禁发笑,会心的,“看着”充满着好奇的对手。 “99意味着久久,常常会久久凝视窗外,或者久久的写作,很寂寞……” “心的寂寞?还是身的寂寞? 常常会久久凝视窗外? 你打开了你的窗户吗????” 我感觉一种沉重的气息— “我的眼睛是我的心灵之窗,透过它,我看到世事变迁。白天它是开启的,夜 晚梦代替它继续灵魂的游走。” “你心灵之窗,在透视世界的同时,接受了新鲜的空气,温暖的阳光吗? 梦醒的时候,泪还留在腮边吗?“ 不,我说,我已经过了不经意会流泪的年龄。 喜欢细雨飘飞,因为那很婉约,会使人有灵感。 梦,是彩色的,快乐、忧伤、焦虑以及其它,生活原本的色彩。“燥热的夏季, 让人很怀念那种细雨飘飞,婉约缠绵的雨季。 (四) 我开始叫你木木。 你说成熟或早熟是一种幸福还是不幸?成熟有时会使人感觉到累。 看来木木执意要和我继续探讨这些严肃的话题。 “年纪大了的缘故,我想成熟应该是一种美丽,如同风景。假如你喜欢成熟和 深刻的话。” “并不是喜欢或不喜欢。” 这就累了,怎么才能熬到99岁呀,木木。 嫣儿,能谈谈你自己吗? 我?我是那种非常成熟的女人,感觉挺好。 而且敏感,聪颖,还有一点点千千结,是吗? 你叫“醉文轩”?我的笔名叫“醺儿”,都有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味 道。 醺儿?好动听的名字! 女人喝酒是进入醺的状态,男人喝酒是进入醉的状态。 酒至微醺的时候,一切飘曳着,另一种感觉的美丽 对,潮落是为了涨得更高。我生平只有一次醉酒,酒醉后只记得自己反复重复 的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以后便没有醉过,不是对酒有了抗体,而是不 愿喝了,心痛的感觉。 你呢,木木? 工作性质与你完全不同。 一切都是在平淡中消逝,有时想要找一个人,如这样的人说说话都难! 只有醉眼看世界! (五) 网络跨越的时空太大,我们一直习惯了现实生活中的面对面的接触,在网上也 会不自觉的把这种习惯带出来,用以了解对方最基础的元素,也或许这是了解对方 的最直接的方法,最关键的似乎是年龄,然后是容貌以及其它。 我告诉木木我比你大很多。 你肯定比我大?赁我一直自信的感觉,你并不老! 那请问,木木你今年贵庚? 而立之年而未立! 看来尚未成家呀,木木。 立并非立家而是立业! 噢,原来是城中之木! 我说,还是我大,我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依经验来看,每说儿子能打酱油的人,都因是自己去打酱油! 要不,会具体的。当然,别脸红! 犯忌了,不要轻易问女孩的年龄! :) (六) 写作多久啦? 我回答木木,从想写至今。 想写是在少女时期? 是呀,那时候最多浪漫故事的嘛,为什么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她们过了浪漫的年纪,除了煮饭做菜有点成就感以外,哪还有什么纯情少女的 爱情可言。那个年纪是可以不吃饭的,爱情比白米饭重要的多。 爱好什么音乐? 我告诉木木我喜欢古典的,小提琴、钢琴、协奏曲和交响乐什么的;民族音乐 有筝和古琴。 木木说,还喜欢笛子的悠扬,二胡的哀怨。 我们所喜大体是一致的,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 感觉木木有点不太快乐…… “当然,要说一些不愿意说的话,要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当然,还要努力去 适应,当改变不了别人的时候,就去改变自己。 所以,即使脸上写满了疲惫,在内心深处,还是要有自己的一片净土,正如你 对写作。 深夜写作,很多故事,自己的故事? 当夜色深沉的时候,也许正是你的心轻松的的时候—因为,这时你完全拥有自 己心灵,生命的音乐在流淌着,孜孜不倦。 能聆听你的故事吗? 当你的故事变成文字的时候。” 那些静谧的夜里,指尖敲击键盘,发出清脆的声响,故事在这里诞生了。 也许有些忧伤的情绪,也许是充实的命运和鲜活的人生。 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这样等着我们,以及所有展读故事的人。 (七) 网络世界虚拟的真实,是让我们在彼此没有任何伤害的情况下,心与心走得更 近、更深。 知识、经历、感悟、观念上的沟通和交流,远非现实中的可能。 “你是一个很认真的女人!”木木说 我说我还有很多缺点:计较、小心眼、爱吃醋、耍脾气、情绪化…… “当然,女人要有那么点性子,才是女人,这是女人的共性。你还有许多个人 的优点没说” 我笑说“开玩笑呢,下辈子还做女人,男人太累!” “有你这句话,我身为男人都已经满足了,女人对男人的理解是对男人的最大 安慰和支持!” “男人有时比女人还脆弱!男人脆弱起来,一塌糊涂” “他们也想有女人理解而温暖的怀抱— 男人在外面可以撑起一片天,但在女人的怀抱里,女人就是他的全部。” “男人所需要的这种女人很少,就像女人所仰慕追求的男人很少一样” “雪夜挑灯细读,可有红袖添香?” 知己难寻! 你很喜欢雨吗?木木问我。 是的,在北京时喜欢春与秋,在这里,雨季很长。 “城市里的雨总是烦心的。我喜欢乡村的雨,小雨缠绵有韵味,大雨滂沱有气 势。” “雨丝斜扬”是我几年前写的一篇散文。 “暮雨江天的背景,使你越变越小……" “当你飞掠长空时,我该去意何为?”我告诉木木我有另一个笔名叫做“闲庭 落花”。 你说,“不觉得忧伤,却是一种味道。人为什么要为落花而忧伤呢?落花是一 种自然规律。” “闲庭落花,也是一种从容!我一直喜欢散淡与恬适” “落花、流水是一种禅道。我觉得。”木木这样说。 是啊,我叹口气,意味深长。 (七) 木木清叹道“有时总想去寻找过去划过心的痕迹”。 我说“用文字是最好的方法,可以沉淀下很多东西”。 “但变成文字是一种痛苦,如新生儿的诞生!” “但你会发现那些故事真的可以放下,痛苦艺术化了,变成了至美的境界,然 后你可以义无返顾的向前。” “可是—有些放下,也只能是暂时的。当然,暂且的放下,也是一种前进,人 不能总是往后面看,只有向前,这就是生命的过程。” 我说“我喜欢文字,在文字书写的过程中,我们只想应该最好和最真的表达, 这个过程冲淡了以往的所有故事本身的情愫,变成自我重塑的一种力量,如你所说, 这是个生命的过程!” “脱变?”你质疑。 (八) 我send给他一艘船…… ▍★∴ ....▍▍....█▍☆★∵..../ ◥█▅▅██▅▅██▅▅▅▅▅███◤ .◥███████████████◤ ~~~~◥█████████████◤~~~~ 周末! 随时可以开心,何况周末呢! 想去渡假? 是! 难怪船都造好啦!取了名吗? 没有,你给起一个吧。 五月花,行吗? 行,去哪儿? 木木说,那就去六月飞雪的地方。 我答他:人间四月芳菲尽,乘五月花,看六月飞雪,飘洋过海…… 去流浪,心的流浪! 木木说,“只要是在路上……” 现在的女人最起码有三种生活方式可供选择。 一种是多读点书,然后去忧郁。 另一种是不要读书,然后去另类。 最后一种比较讨巧,那就是读一点书,但是不要读得太多,那么就可以即另类 又忧郁。你可以说她们是另类的忧郁或者是忧郁的另类。 男人与女人不同,他们找不到忧郁的借口,他们不知道另类的感觉,他们介乎 不了忧郁和另类之间,男人只有从或忧郁或另类或另类的忧郁或忧郁的另类的女人 中寻找…… “一个追求有情调的爱写作的女人,会是一个情感细腻的女人,”木木说。 “我是在寻找的路上。” 对面的木木陷入沉默。 ???,我发出询问。 “在等待,心的回归” “你的心还在流浪?” “刚才去了嫣儿那儿! 我敲了门,但— “但怎样呢?,她没有回应,还是答非所问,或者其它,你试图用另外的问题” “没等门开,她就逃走了。” “那是故意的伎俩?” “临时的改变!没原由的。”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而我们在继续” “继续,另一种,没有开始的结局?” 我说我知道:“你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兰色情绪,随着键盘的轻敲,传送过来” “在另一端,轻轻地开启了,一扇小窗。有阵清风,吹进来,在你的耳边低语” 木木回应着。 “如花开的声音,阵阵馨香,沁入心底。” “迷迭香的味道,如南美丛林,无限滋长的野性” “慢慢地吞噬着,所有的敏觉,如要撕裂,这,世界” “当暮霭沉沉的时候,该睡去,以云杉做遮掩的被服,以落叶为床” “数数着星星,在梦呓中,读着彼此的,名字” “那夜有山风,呼啸,也同样滑入梦境,很疲惫的行走。” “夜鹰,穿过响林,惊起了睡梦人,启明星已经升起。” “在黎明尚未完全,隐退时,我们已经走在,继续的途中,峰回路转。” “阳光灿烂,……” “走出谷地,……” “走入阳光,原来,这,就是,生活……” “想着你,在白天! 想着你,在月夜! 雨丝斜扬,但愿是‘雨丝斜扬’,飘过我蓝色的窗前,为我停留,为我歌唱与 我低语”木木深情的目光飘过来…… 我们很投合,也是一种缘! (九) 这个傍晚,外面的阳光依然灿烂,燥热的风被挡在厚厚的玻璃窗之外,我凝视 着远处的风景,属于城市的喧嚣显得非常遥远。 木木的声音传来:“网络的虚拟,掩饰了一些世俗和功利,而真情也如风;虚 拟的网络,联通真情故事,虚——形式,实——内容” 我说我正在看一幅画,那是上海的文给我的,非常喜爱: 冰天雪地中一座木屋,透出菊黄色的灯影,那是一种温暖, 也是夜间跋涉者的家园,那束光影令人感动,它在我的面前,那样的熟悉。 “雨花遍地,雨丝斜斜织成一张忧伤的网”我想念雨季。 “却把所有的心事,都淋在花瓣上,如流水,张开着” “雨雾漫漫,倾斜,在迷幻的水中,心也倾斜。” “想拾起,那飘零的花瓣,却沾满了水滴,沉重如铅。” “我的发帘飞扬,如同思绪,雨中看你,晃如隔世”你听到我轻轻的叹息吗? “飞起你发帘,是我轻柔的手;扰动你思绪,是我温暖的唇……”木木抚慰我 的淡淡的伤感。 “起风了,我们飘走了”我告诉了木木,“心,随风而飘,在风中,撞击。” (十) 我病了,急性肠胃炎,绞痛。 “身体重要在于养,而不在于治!如人的精神”木木关切着我的身体。 “人家都说我保养的不错:)” “那可能是养颜!与养身体是不同的。女人往往会在养颜与养身体上有偏差, 宁要彼而轻此!” “怕我的尖锐吗?” 我怎么会怕呢,你的关注,我喜欢。 “你进入//210.77.145.153看一看好吗?在网友文萃一栏中,你或喜?或恼? “很惊喜!”我看到自己的文章“愫”被登载出来了,“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个网站,我喜欢这篇文章,我也喜欢这篇文章的主人,我喜欢 那个情调。” “你在上边的笔名是什么?”我问木木。 “我没有!” “是不想写吗,木木?” “不能写!”你的回答如此简单。 我追问:“怕一发不可收拾?” “是怕坏了别人的心情” 可我说,木木,分享是一种快乐呀。 你说你是昨天放上去的,未征得我的同意。然后你想做,就做了! 你问我的生活是否快乐。 我说我的生活说不上快乐。 “为什么?你努力过吗?” “是的” “容易吗?不容易!” 我说我总感觉很冷。 “你的心!为何拒绝温暖或火?怕燃烧成灰烬?” “想一个疼爱我的人,厮守”我深深的呼吸。 你说,厮守,是归于平淡,归于真! “知道很多东西不可能的,所以不去尝试,免得伤感” “伤感,比如,痛苦?”你追问。 我看着外面,几乎永远不变的风景,“生活就这样继续着,忘了时光如何流淌” “生活因为还要继续,时间不是最好的医治”我看到你的焦虑。 我说,我在冷静的寻找其他的游离于所有感情之外的意义,辟如,写作、读书、 学习、思考等。 “精神要与物质共存的。否则会变成忧郁的女人!”仿佛听到你对我吼叫。 (十一) 一个阴云聚集的午后,在许多阳光灼热的日子里,我一直期盼的风雨,仿佛就 要来临。涤荡无数的尘埃和灰土,迎来清新的一刻。 “走在岁月的低谷,穿越幽密的森林,知道,有许多人,与我同行。”我这样 想。 “我正在读你,思绪飘忽,蓝色,读你的感觉,如雨丝斜扬,给了它们一个根 就让它们去生长”你的声音幽幽的飘来。 “从小到大,其实书和文字一直是我最亲密的伙伴,那份亲切仿佛与生俱来, 即使是数字化时代,我还是喜欢读书”我仿佛自言自语。 你也同感,“嗅着书的味道,如爱人的体香,涌现一阵快感。” 所以,我说,我忘了怎样去爱一个真实的人! “当朦胧的月色,触动心底的沉寂时,你该怎么办?”你问。 “忧伤,然后忘掉。”其实我是这样的吗?我也不知道。 “是那么容易忘悼的吗?” ……我无言 “一般男人比不上女人细致、敏感、所以容易受伤,”你站在男人的角度。 “一般男人比不上女人细致、敏感、所以容易受伤的是女人,”我反驳,“男 人承受的压力是女人所无法承受的,但女人的韧性是男人所无法想象的。” “女人喜欢淡淡的久远的事情,男人喜欢风暴来去匆匆。” 而你说,“男人可以摧毁一切——用力量和火;女人可以融化一切——用柔情 和水。” 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这样一段话,“男人通过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 服世界而征服男人。” 木木说,“所以男人比女人苦,因为要征服世界才能征服女人,女人是男人的 一部分,要得到女人,就得征服世界。” “女人比男人累,因为要征服男人,男人的欲望是强大的。”我反对。 所以你问我,“你会通过征服男人去征服世界吗?你喜欢通过征服世界而征服 女人的男人吗?” 我说,我喜欢有征服世界愿望的男人,积极的、上进的、不畏艰险。愿意做他 事业上的助手、生活中的伴侣、精神上的朋友。“ “然后征服了这个男人而达到了征服这个世界!” :)你哈哈大笑。 (十二) “我们的船回归了吗?”我问你。 木木:“我不希望她回归!因为回归之后,将是分离。” 我对应你,“漂泊之海,无边无崖,但可共采五月花,同享六月雪;五月鲜花 缤纷,六月飞雪也缤纷。” “如可人儿的心,在飞雪中,湛放。” “雪花如我,的长发,香飘万里。” “不要飘万里”,木木说,“只要飘到我心里。我可以融化你,凭力和火。” (十三) “如果要你选取一个事物来表示爱情,你会选什么?”木木问我。 “惊喜!” 木木不解,“惊喜是一种表情!它能保持很久吗?为什么选惊喜?” “爱情总该有浪漫的开始,由惊喜而引申开来。花- 暂短的美丽;摆设- 朝思 暮想;香水- 与你同在;相片- 思念;表- 天长地久;书籍- 精神食粮;围巾- 体 贴;戒指- 一生一世……不一而足”我说,“或相约看日出日落、海边拾贝、一吻 情深……” 那你最喜欢或你最渴望的呢?嫣儿。 “深情如水” “我不能说话!”你木然。 “怎么?” “你的‘深情如水’使我不能说,失语!” 我说那是为什么呢? 你说,那是因为你一直把爱情喻作“水”的缘故。 “你怕吗?” 又有可怕的事情了吗。 “如有漩涡打过来将你淹没呢?”你追问。 “那我就顺水而去,一干二净” “哈哈哈”你笑问,“何谓‘一干二净’?” “随手写的,没有思考空间,我想到了《红楼梦》的结局!有种幽怨的味道”。 “一干二净是一种禅境!”你认为。 “这个结局好吗?” 我说,我喜欢悲剧产生的心灵震憾! 木木:“你最喜欢的字或词是什么?” “淡泊淡泊宁静!” “你看尽了喧哗吗?” 我说,我喜欢在喧闹中保持平和。 “所以,一般人只看到你的脸上的灿烂,而不知你心中的阳光” “是的”,我说,“每个人内心都有属于自己的净土。” 木木说他在想像我的形象!“在你顾盼多情的眼睛里流露着不桀!但是—太抽 象了,具体不了。因为我只读到了你的心。” “何去何从?” “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从何而来?” “从心而来!” “何所往?” “一网情深深如水!世事流水自在香当下既是这就是过程之一!” “过程之二呢?”我问。 “顺其自然如水流!东去,但会带走许多!” “怕失去什么呢?” “不是怕!” “然要带走的,淌进了这条河,该失去的就让它失去吧,不怕失去,因为也许 会得到更好的。……” 好! 好好! 好好,好! 开心就好! 一见你开心就好! 见我开心你也开心! 你见我开心你也开心我也开心! 永远! 开心! 永远! (十四) “说说你吧,木木。” “我呀,有狐狸般的敏觉和洞察力,水一般的柔情火一般的热情,如虎般的力 量,摄人的眼神,善良的心。” 我说,“狡黠!” “狡黠是聪明的别词!如伊甸园树上诱人的蛇果,即使是受上帝的惩罚,我都 愿去尝一尝”你一副决然的样子。 我知道,我的性格,非常的多重性。 你说,你知道!知道我有时还会善变! “你怎么知道?” “我的洞察力和直觉。” “我不太认路,在夜晚,总迷失”在那些夜晚,我总感觉是另一个世界,甚至 是非常熟悉的环境,也是如此的感觉。 “因为总有人为你带路!” “为了生存,我走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记住回来!记得打开你的窗户!等着一颗心的归来,与你共同融化,消逝, 彼此,守侯”你敲过来一片云。 (十五) 那天清晨,一夜的风雨,我的窗棂还挂着不绝的雨雾。没有打伞,光着脚丫, 这样走出去,在斜斜的细雨中,感觉思绪如飞…… 嫣儿:一颗沉睡的心,被唤醒,努力睁开双眼,却发现那似曾相识,在梦中。 木木:我喜欢读你文字的感觉,有种淡淡的清愁,象雨巷,穿木屐的女子。 嫣儿:我们,那么年轻而自然,随意而真实,温情而散淡,看着你就像看着我 自己;那么熟悉,故事是靠真情演绎的,那里我们是主角,别人无法模仿。 木木:和你沟通真的太特别了,很舒服,我们真的认识,在前生。 嫣儿:非常偶然的瞬间,那点浪花,闯进不经意的眼神。于是,故事轻松的开 始,并且延续…… 木木:那个拾贝沙滩的女子,踏浪而行,我的爱情,跟随她的足印。 嫣儿:沙滩上的足迹,被再次涌来的浪儿,湮没,那些浅浅深深的思绪呀,随 着海风,四处飞扬。 木木:我羡慕浪花,亲吻她粉红足儿,还有海风,撩动她轻柔的衣襟和发丝, 缓步而行的她,为何忧郁? 嫣儿:一人,踯躅在苍茫之边,空际着所有的背景,那些逝去的一切,像浩淼 的云烟,恣意—散落。 木木:为何,你总徘徊在昨日的海岸,船已经开了,没有听见拂面而来的海语, 和船铉边默默的蓝衣少年。 嫣儿:驻立在不远之处的少年,幽深的思绪,可是为我而来?这样,轻牵你的 目光,看云,看海,看沧桑变换…… 木木:少年,深深呼吸海风中你的发香,你可曾看见? 嫣儿:倚着班驳的礁石,低头无语,感觉那如锥的询问,知道是你。 木木:询问如锥,只因丘比特的箭已射出,义无反顾。 嫣儿:抬头,看你,目光如烛,摇曳着的神情,不能自已。 木木:灯光总是柔和如水,你的气息,也混合着说不清的味道,无数思考的元 素,静止不动。 嫣儿:你总是不期而至,在那些寂寥的傍晚,守着纯美的一切,为着所有不眠 的夜晚。 木木:冥冥有约,我们相遇,进入你的灵魂,就象进入你的肉体,我们—合而 为一。 嫣儿:那些故事,百转千回,营造生命的奇迹,在极至的高潮中,我们释放着 自己。 木木:快乐,如潮水涌至。 嫣儿:空,无限的空灵,生命如飞。 木木:我的手指,细细探究你的每一处,游弋,地中海和戈兰高地。 嫣儿:快乐如潮,歌声不绝,在黄昏的依稀的光影中,细雨缤纷。 木木:我的目光是,缠绕你肉体的蛇,它囤积着欲望,粗野而温柔的吞匿。 嫣儿:起伏波动的山峦,在暴雨和柔丽的风中,同样,颤栗,紫荆藤扭动着欲 望呀,无以抗拒。 嫣儿:我爬上山坡,白雪迷茫;走过草原,遍地花香。 随手,摘下雪原上的神秘之花,狐媚,妖艳的美丽,迷离了你的双眼,你的手 中握住的是无法丢弃的毒药。 “你是我致命的诱惑,女人对男人的诱惑,灵魂的撞击” 我们相见!木木说 在“细雨斜扬,思绪飘飞”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