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 躲在这下面也不是办法,听着那个女人远去,岳不凡从柜子下面钻出来,不顾 二单,径直往里走,此刻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穿过更衣室是一条回字型的走廊,这 条走廊可以将男宾部和女宾部串通,这也是有用意的,来玩的人不喜欢浴场里的小 姐,有的都带着女人来,总不能让女人从男宾部进出,如果是熟客就带进包间了, 不是熟客就把女的从女宾部带过来,再从这条走廊带到男宾部,带进男客的包间。 绕到走廊那头,从一扇小门出去,平时每个门都有人看着,今晚被警察勒令停业, 自然没人看守,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原本以为会看见休息大厅,却从门内飘出了 一团白烟,呛的不凡打了一个激灵,等白烟散去,才看见休息大厅里有好几个男人 正在拉扯一个女的,他一眼认出这女的是红姐,没有灯,需要仔细辨认那几个男人 是谁。白色的烟雾从门里涌出来,弥漫在整条回字型走廊里,往后一看,走廊里一 片迷迷蒙蒙,像是在蒸汽房里,只不过这个桑拿洗的有点冷。 岳不凡连吹气带扇风,白色的迷雾里,那几个人的拉扯越来越激烈,一个男的 竟然把红姐推倒在长条沙发上,抬腿上跨,把红姐坐在下面,腾出手撕扯红姐的衣 服,满**言秽语,另几个男的呵呵的站在旁边乐,这时走廊的灯闪了一下,短短的 几秒就熄灭了,好象是故意闪几下,让岳不凡把那几个男人的脸看清楚,也就是借 着这点短暂的亮光,不凡一眼看见那是老恶皮,王富海等人,就是在松树下赌博的 那几个人。 “红红,你老公把你给输了。” “放开我,放开,放屁你们。” 红姐一边推开坐在身上的老恶皮,一边反驳。 “怎得我骗你干什么,赌场上有赌场上的规矩。” “我家男人早就不赌博了,他跪下保证说他一定不赌了,要是再赌就把手砍下 来!” “这小娘们还他妈死倔,看来这赌债难收,老子要霸王硬上弓。” 岳不凡一见情况不好,再晚一分钟,红姐可能要被**,自己断然打不过这几个 男人,老恶皮又是心狠手辣,拿出手机,想拨通BOSS的电话求援,大概是门内涌出 的水汽之故,手机竟然受潮坏掉了,一个信号也没有,手机外壳上还往下滴答水珠, 液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黑洞,像液体一样流淌,这也不奇怪,懂手机的朋友都知道, 手机屏幕坏了确实有这样的毛病,只是比较少见,屏幕上的黑洞好似研究生楼倒塌 后留下的那个大洞。岳不凡急的抓耳挠腮,难道眼见红姐被**,他鼓足勇气,推门 进去:“住手!” 没人搭理他,又喊了一遍:“住手!” 还是没人搭理他,整 个休息室里全是薄薄的白烟,这才发现包括红姐在内的所有人都微微的发飘,莫不 是和刚才一样,它们在演戏! 老恶皮骂到:“你个死娘们,我还弄不了你了。” 他上前掐住红姐的脖子: “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要不就替你家那口子还钱。” “我没钱,咳咳…我哪有钱。”红姐被他掐的喘不上气。 “没钱,没钱就上床。” “不…不…放手啊!” “你他妈的敢咬我!” 旁边的人都不出声了,想悄悄离开这里,被老恶皮喊住:“干什么去,都干嘛 去,哪也不能去,等会脱了裤子一人一炮,谁也别想干净着走。” 王富海声音发颤:“哥哥,算了,这要出事…” “出不了事,你和你老子干的缺德事比这可厉害,还用我说说吗?” 王富海有点心虚:“不…不…您是爷!” 红姐蜷缩成一团,老恶皮把红姐拖进一个包间,对那些人道:“来吧,别干看, 一个一个来。” 那些男人排着队,一个一个的进了包间,时间仿佛凝滞了,一切好似快进的录 影带,那些人进去加速度的出来,一个接一个,小恶皮也进去爽了一把,到了老恶 皮和王富海,慢下来了。房间里的白色烟雾全都集中到蹂躏红姐的包间门口,凝结 成一个大疙瘩,然后飘散开,岳不凡能看见包间里发生的一切,包间里发生的事情, 也只有老恶皮和王富海知道。 老恶皮抱起红姐一阵**,红姐疼的嗷嗷乱叫,事毕,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粉 一样的东西,王富海大骇:“你!你从哪里搞来的!” 岳不凡立刻知道那是冰毒。 “你爷俩,还有2 逼搞的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藏在……. ” 王富海上前堵住他的嘴:“嘘,可别乱说。” 老恶皮冷笑,红姐赤身裸体的 蜷缩在床上抽泣。 老恶皮打开放冰毒的袋子,从中取出一撮,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放到红姐鼻 子前,王富海道:“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这有什么,反正这娘们已经看见了。” “你说,你到底要怎样?” “你们干的可是发财的大营生。” “你个老逼,你要干什么,狗急了也要跳墙。” “股份。” “…要多少,我不能做主,我要问问我干爹和2 逼。” “要三成。” “三成!” “我不白要你的,冰毒工厂的股份我要三成。” “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我家鱼池的股份给你六成,这样你还赚三成,用鱼池帮你洗钱打掩护。” “你这生意做的可真好。” 王富海冷冷的说:“你就不怕我们杀你灭口。” “我等着。” “这事我回去商量商量,这女的怎么办?” 红姐惊惧的小声说到:“我什么也没听见,求求你们放了我。” 老恶皮道:“红姐,没钱给你家男人还赌债,我也不难为你,替爷们尝尝这白 色魔鬼的成色如何?” “这…这…” 还没等红姐说话,他就把一袋毒品都塞进红姐嘴里,王富海拉也不是,躲也不 是,一狠心,上前掐住红姐的脖子,红姐咽下毒品,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 岳不凡差点把魂都丢了,红姐还说怀疑丈夫试毒,原来是她!她把自己的死因 当成了丈夫的死因,这是…这不单单是诡异,这类似于心理疾病。 立时感觉身后有人,回头去看,白烟太浓,只能看见一个人影,就离自己这么 的近,满走廊的白烟嗖嗖倒灌,又从休息室敞开的门缝里蹿回去了,走廊里干干净 净,白烟散去之后,二单目露凶光,站在他的身后,原来白色烟雾里的影子是二单。 不凡只愣了一秒,顾不得二单,他被自己的一个想法震撼了,红姐早就死了, 这天晚上有这么多人在现场,没有一个人露出口风,为什么红姐还能走在校园里, 而且杀死她的人还能和他交流,红姐还去王富海的饭店要剩饭,给这个二单吃,现 在一想,毛骨悚然,吞了这么多冰毒,不可能活着,身后的门缝飕飕的吹着阴风, 打的岳不凡脊背发凉,面色铁青。 岳不凡都成了结巴:“二…二单…” 咯吱,门开了,是休息室的前门,进来一个人,是王校长,包间外的人一阵惊 慌,王校长推开包间的门,看见死在床上的红姐。 “这娘们怎么了,妈的,干个兼职也不安生。” 老恶皮冷冷说:“这娘们,就这熊样,还想出来卖。” “还不都是你,你要是不勾他家爷们赌博,欠了驴打滚,还不上赌债,这娘们 能背着他男人出来卖?” 王校长一摸红姐的身体,冰凉,死了,门外休息室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 这时都凑过来看,小恶皮也过来看,一看红姐七窍出血,食毒过量都是这个死法。 “啊~ 这咋的了~ ” 这几个人立刻意识到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王校长凶狠的慢慢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几个人… 这两出鬼戏,演的岳不凡胆颤心惊,演戏的还有已经死的人。